其实任澜是真的把方岸当做弟弟一样照顾,她挺后悔事情发生的时候当时她没有在场,为此她还与蓝竹斗了一次气,怪他和自己没有保护好师弟。
方岸看着任澜一副大姐头的样子,笑着说道:“是,师姐。”
他自然不会再在论道大会上再和别人发生什么事端,他也不想再和过家家一样去跟人斗法,没有意义。
至于任盛,任师叔,在住处根本找不到他,两天都跑去星灵殿与各个道友相聚去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来到了举办论道大会的日子。
任师叔穿着很亮眼,身穿锦兰长袍,手拿一柄拂尘,双手都戴上一串珠宝,穿紫金腰带,挂翠色玉佩,上面都泛着淡淡灵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常俗物。
让人看上去很像凡俗的大富人,而在方岸看来就是妥妥的暴发户行为,这满脸的横肉,就差了一条金链子,改天跟任师叔交流交流,他一定会很喜欢自己的提议。
若是有人真当这些行头都是凡俗之物,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用任师叔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要展示一下自己炼器山山主的炼器实力,让别人看看咱们凌云门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底蕴。
任澜看到自己父亲如此打扮,不由地捂住脸,莫名地感觉到有些羞耻,她不敢看周围师弟们和蓝竹那怪异的表情。
“爹,你快换了这身吧。”
“你爹好不容易这样穿一次,不换,更何况也来不及了。”
两人对峙了片刻,还是蓝竹拉着任澜好生说着任师叔的好话,任澜这才放过了任师叔。
任师叔见自己女儿不再逼迫自己了,松了口气。
他一马当先,领着所有穿着凌云门道服的弟子前往大会。
论道大会上人声鼎沸,修士们肆意地交谈。
他们交流法术,丹药,炼器,功法等各种各样的关于修炼的知识。
可等到凌云门到场后,场面微微一滞,与之前相比略显安静。
对于凌云门也就是只有万灵宗的弟子才会特别上心,许多人万灵宗的人都怒视着凌云门之中的方岸。
任盛见此场景呵呵一笑,对着身后的弟子说道:“我一来,都被我镇住了,这就是咱们凌云门的底蕴。”
身后众弟子原本稍显紧张的情绪瞬间融化了许多,其实他们也清楚为何会如此。
对于其他仙门来说,方岸也就不过是一个不受规矩,有失仙德的修士,不值得他们关心。
所以没过多久,在其他仙门的带领下,场面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热闹。
任盛带领众人落座,旁边的几个别的宗门弟子有些鄙夷地看向凌云门,甚至还特意走远了些。
这让人有些气愤了,凌云门众师兄都憋着一股劲没处使。
方岸则闭着眼,静心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他听到了很多人在讨论各自的法术,法器。
这是在萤炽怎么也见不到的场景,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底牌告诉别人,而天澜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方岸细细聆听,嘴角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