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翻译完这句，打算把已经有点凉的泡脚水倒掉，就看到苟明亮拿着薯片盯着他发呆。

他皱了皱眉头：“发什么呆，水还热么？”

苟明亮头发比较柔顺，总是柔柔的趴在头皮上，他懒得每天打理，就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小揪揪，平白给他的可爱添了几分阳光。

经张歌提醒，苟明亮才发现洗脚水已经凉了。把薯片扔到包装袋里：“我还要再刷一次牙！”

张歌没忍住，笑出了声：“谁让你刷过牙还吃东西。”

“那你为啥不拦着我点？！”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

“那你也能听见我嚼薯片的声音啊！”

“……下次我注意。”

“那这次我还不是要刷牙！”

“……苟明亮……”

“哥，我戏是不是过了？”

张歌点点头。

苟明亮老老实实的端着洗脚水站好：“走吧，哥，我们去倒洗脚水。”

苟明亮这人总是能在你把他扔出去之前发现气氛不对，然后迅速老实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