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频展示给梅玉:“看见没有,我记仇的。”
梅玉朝她翻白眼:“不过你真的没事吗?早上的样子,要说没事真的让人难以信服。”
“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宴菁舟立即又补充说:“而且那也不能算哭,当时我根本连半点想哭的心情都没有,被吓到了倒是真的。”
“也没什么奇怪的,人类连自己从哪里来的都没有完全搞明白,你搞不明白自己的情绪这很正常。”梅玉杵在桌子上,散漫的目光看着宴菁舟如是说。
或者也不能说她是在看宴菁舟,只是宴菁舟刚好挡在了她前面。
梅玉问:“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禁忌游戏?或者恰好在小日子来的那几天经过墓地的时候漏了。”
宴菁舟朝她翻白眼:“你能不要说这么恐怖的事情吗,我已经够害怕的了。”
“昨天”梅玉顿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才又说:“上上个星期天返校的路上你摘了几朵野花,当时我就告诉你那不是普通的土包,那是坟墓。昨天是你辣手摧花的第七天。”
宴菁舟感觉背脊发凉,那几朵野花还插在宿舍阳台的矿泉水瓶子里七这个数字也让她联想到太多不吉利的事情。
“昨晚睡得好吗?”梅玉问她。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
因为不带感情,所以变得神秘。
宴菁舟被吓到了,咽了口说:“不要开这种玩笑,你知道我胆子很小的。”
梅玉继续问:“做恶梦了?”
宴菁舟点头,睁大双眼瞪着梅玉以示不满,余光却忍不住四处张望,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梅玉喝了一口奶茶,声音突然变得幽森:“你有没有觉得屋子里特别的暗,比以往的时候要暗许多。”
宴菁舟本来没有觉得,被梅玉这么一说,立刻这么觉得了,害怕的打了个冷颤。
她威胁梅玉:“你要是再敢吓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两个人被请家长,总好过我一个人独自受难。”
“我只是说了我的感觉而已。”梅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卡在宴菁舟喉咙的一根鱼刺她生气抱怨:“你不是不信的吗!”
“嗯,我相信科学,信仰唯物论不相信神鬼的存在。”梅玉回答的很认真,认真到让宴菁舟产生了“这个女人不是我认识的梅玉”的错觉,认真道让宴菁舟以为她知道一些真相,却碍于种种原因不好跟她直说。
虽然明知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宴菁舟却还是忍不住想“万一这不是错觉呢?”
想到万一可能发生的事情,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解释不清的事情,宴菁舟怕了,她问梅玉:“你怎么知道的?我昨晚睡得不好,做噩梦了。”
梅玉坐直了身子,变得认真起来,认真的告诉宴菁舟:“你昨晚说梦话了。”她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做恶梦是你今天早上告诉我的女孩子会说梦话是件很不好的事情。”
“你这个恶俗的女人。”
宴菁舟咬牙切齿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不再搭理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