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夭夭哭笑不得,“我自然会帮他,你别激动,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从他面相上就能看出来。耳轮平厚,鼻梁耸直,声圆而宽,是典型的善良之人。”
她对罗豪道,“你运气不错,要是再晚半天,别说你那朋友了,连你性命也不保。”
罗豪吓的脚发凉,“大师,您的意思是说我会……死?”
“之前会,现在不会了,”简夭夭让小纸拿出一张符纸来,蘸着朱砂画了张符咒,让罗豪贴身带着,“这符咒你别离身,一定要带在满日,现在带我去你朋友住的那家医院看看。”
罗豪忙接过来,小心翼翼且郑重的揣在上衣口袋里,还专门放在了贴近心脏处,他看不见的是,他头顶的浓郁的死气在这张符接触他身体时被吸进去了大半。
两人不敢耽误,简夭夭关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霍舟珩还没回来,赶忙打了个电话过去,这还是第一次他们打电话,霍舟珩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怎么了?”
“我现在要出去,你带钥匙了没?”
楼下的霍舟珩脚步一顿,语气不太好,“出去,跟谁一起啊,该不会是戚昼吧?”
“啊,不是啊,我这边来了一单生意,要先出……”
不是戚昼就行,霍舟珩稍稍放心,打断她道,“我在楼下,和你一起。”
简夭夭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啧了声,惯得这臭脾气。
“大师?”郑子溪走了几步见大师没跟上,奇怪道。
简夭夭利落将门一锁,“来了。”
人下楼,如霍舟珩所说,他正靠在一楼电梯对面的墙壁上,明显就是等他们呢。
霍舟珩视线在她身后的郑子溪和罗豪身上掠过,眯了眯眼。
两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王之蔑视。
四人坐上了郑子溪的跑车,速度很快,不出十分钟就到了医院,可赶巧,正是那家闹出小女鬼的医院。
罗豪的朋友叫邹伟兆,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咨询过医生得知病人现在还没清醒过来,疑似脑部损坏。罗豪很担心,颓然的坐在医院的座椅上。
可简夭夭却从观察用的小窗户看到了萦绕在那人身上的森森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