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活了这么多年,却没有一个人真真正正的理解她,保护她。
“或许这样死了也好,远离张巧玲母女,远离人世一切纷争,没有责骂和虐待……”在这里,她随时都面临着被狼吃掉的危险。
陆子宁自嘲的笑了笑,小声的说着。
似乎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她也放弃了呼喊,将脖子上带着的玉佩拿下来,静静地握在手里。
随后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姑娘?姑娘?”
不知过了多久,陆子宁感到身上有一双手在推自己,耳边想起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清澈悦耳,使陆子宁想到春天泉水解冻,河流流过的场景。
她被叫醒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看清了叫自己的人。
在漆黑的山林里,所有的花丛鸟兽都隐匿于黑夜,可眼前的男人却恰恰相反。
他皮肤白皙,就想抹了粉脂的姑娘似的,甚至更胜一筹,在黑暗中白的发光。眉毛浓密,眼睛细长,颧骨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凹陷。他身材瘦削,穿着洗的发白的旧长衫,背着一个篓筐。此时一脸担心的看着陆子宁。
“姑娘,这深山野岭的,你一个女孩子在这很危险的,还是快回家吧!”
方淮安晚上采完药下山,正好遇到了躺在草丛里的陆子宁,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
陆子宁的希望又回来了,她激动地坐起来,然后对方淮安解释道:“先生,我,我的脚崴了,走不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出去的路,你能帮帮我吗?”
她的语气显得有些急促,满眼渴望地看着方淮安。
方淮安有些为难,眼前的女孩子受伤了,他不能见死不救。
但是他现在要怎么救呢?
最后实在没办法,方淮安将篓筐放下,在盖上枯枝落叶。打点好一切后,他才走到陆子宁面前。
“姑娘!有所得罪!”
方淮安说完就将陆子宁给一把抱起,随后才下山。
一切太过突然,陆子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方淮安给抱在了怀里。
生平第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陆子宁的脸慢慢变红,她的心里有些杂乱,呼吸的节奏也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