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肥就去找驿站的老板谈事,梁衍在屋里烧的暖炕上跟过来的熟妇聊天。
这里的人管熟妇叫秦寡妇,家里的男人在挖矿是死了,老爹将她卖给夫家跑路了,丈夫死后夫家认为是她克夫,将她从夫家里卖面赶出来自生自灭。
走头无路的秦寡妇想要在落风坡外的树上自尽,这家驿站的老板看秦寡妇生的标志,想要让她在驿站里揽客。
就是吸引那些有钱的老板,使用些阴暗的手法骗钱,有的看不顺眼的老板就被她们杀掉埋起来。
这也是老肥让安分的原因,这秦寡妇自从没有人要后,心肠变得如同精铁一样坚硬,在这落风坡里男人绕道走,只有外地的肥羊才敢当她是媚俗的站街女。
老肥是亲眼看见自己的朋友被秦寡妇活剥,老肥因为果断的花钱买命才幸免被放走,他朋友在外面也是黑吃黑老手,没将女流之辈放在眼睛里,手里又从黑市淘到一把手枪就开始飘了。
老肥从那天之后就晕熟妇,看见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害怕,在刚刚去谈生意的时候,特意给秦寡妇准备一套全金的首饰讨好。
屋里秦寡妇看着炕上梁衍随身佩戴的枪,手上不断的将梁衍喝完的茶杯里面倒茶水,用温和的声音对梁衍说道:“这位客人手里的枪械是在哪位大匠的手里买来的,要是有门道能不能支援我点,寡妇开着生意非常的心酸,总有那些不讲规矩的莽撞汉子来占便宜,他们丑陋贪婪的嘴脸让人看着反胃。”
楚楚可怜的模样梁衍很激动,但是想到老肥的叮嘱平静。
“秦姑娘如此惹人怜爱,怎么会有人舍得欺负你,我的枪是李镇伤的一位大爷送给我的,我在偶然的情况下帮了个忙,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
秦寡妇听说枪械的路子没有踪迹头尾,脸色冷淡的端着茶杯到外面张罗事情,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和梁衍呆在一起,现实的做法让梁衍有些难以接受。
只好抱着掠夺者去外面欣赏下美丽风景。
络绎不绝的客商在滞留着,大厅里是贩卖资源的商人,他们的茶水费用付出的极高,秦寡妇乐呵呵的接着钱财。
里面都是很臭的汗泥味,梁衍捂着鼻子走出驿站,向着老肥说的窑洞那边走过去,老肥说他在那里等梁衍商量事。
秦寡妇看梁衍往窑洞走向,脸色铁青得跟在后面,手里捏着的是柳条编制的鞭子,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牛一样。
梁衍徘徊在一个个山沟沟,就是没有找到老肥说的窑洞,只好拿着枪打些猎物回去吃。
在树林里梁衍发现浑身都是鞭子痕迹的老肥躺在地上,梁衍将他抱起来向着驿站走去,等到落风坡市场的时候老肥苏醒过来,脸上惊恐的瞪着眼睛挣扎着。
扑通一声掉在地上,看见是梁衍抱着他得大腿哭泣,和没长大被欺负的孩子似的,眼泪鼻涕就要蹭在梁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