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不小心,忽然被辣油呛到嗓子,咳得小脸通红。
司景鹤抽出纸巾递给温晚,又赶紧倒了一杯冰梅汁,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看她喝下。
好一会儿,温晚终于缓过来。
她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抬头,扫向周以深的目光清冷似水,“周先生,我真的很不喜欢你把我和别人放在一起讨论。”
“尤其,是以这样的方式。”
周以深就觉得温晚很冷,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他撇了撇嘴,“你这丫头可真是翻脸不认人,我才给你拍下画,你现在就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好像似曾相识……
周以深就看向坐在对面,吃的斯条慢理的男人,默默在心里小声逼逼:不愧是三哥看中的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司景鹤又给温晚涮了些毛肚,唇角勾着宠溺的笑,“你别搭理他,他和我们几个男人皮惯了,所以说话不经过大脑,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是我情绪不大好,你们别介意。”
温晚并不是揪着不放的人,她之所以展露出不悦,实在是周以深一直把自己和司景鹤扯在一起。
她心里很清楚,她和司景鹤不是一路的人,哪怕偶有交集,也注定不会有未来。
所以,何必让司景鹤误会,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撇开这个话题,又说说笑笑了起来。
临近深夜,三个人终于吃饱喝足,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