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君昊一眼望过去,只见女儿冰肌玉骨、亭亭玉立,美貌且灵动,任性又可人。
莫说是苦寒之地的燕国,就是美女如云的楚国也再找不出一个这样的姿色。
难怪郑荣说,纵使这丫头闹出了天大的笑话,辰王也并没有动气,亲事也依然可成。
“还在生父皇的气?”
“女儿可不敢!”
项映雪斜仰着头,嘴巴微微撅起,分明一副耍小脾气的模样,惹得项君昊嘴角泛出一抹慈爱的笑容。
“连在殿上公开暗示父皇斩杀燕国使臣的事,你都敢干,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北燕使臣本就狼子野心,儿臣当众揭发,是为我大楚国江山永固,堂堂正正,有何不敢?”
“堂堂正正?”
项君昊看着倔强的女儿,叹了口气。
“你以为你说的事,父皇不会去查吗?今天一早,郑荣就将你说的那人带了过来,不过是个与辰王六分像的楚国商贾而已,你却因此差点破坏了两国结盟的大事,还好辰王宽容大度,否则两国一旦开战,你如何对朝臣、对百姓交待?”
“父皇,女儿眼睛好的很,怎么可能将只有六分相像的人认错?”
“你还想再胡闹多久?”
项君昊重重拍了一下案几。
项映雪再恃宠而骄,对父亲也是有点怕的,立刻顺从地低下头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辰王在外殿候命时,你都干了些什么!若是传出公主换装私会使臣的闲话,看天下人如何笑你!因私怨而破坏结盟,你如何有脸面说出堂堂正正四个字!”
项映雪听了,又羞又气,脸憋的通红。
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