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羞的颤抖着长睫,黑漆漆的眸子湿漉漉的,垂下来的长睫被头顶的阳光照下来,留下了一抹缱绻的影子。
他的眼尾本就是下垂无辜的,此刻害羞又无措的垂下眉眼,就显得更加的无辜可怜。
殷红纤薄的唇瓣紧抿着,他从地上爬起来,雪白纤细的长指失措茫然的敛着衣袖。
低着头,露出纤细白皙的长颈,搭在肩头的黑发也垂落下来,拂在胸前。
渝木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起身从地上起来。
低头拍了拍身上粘着的小草。
见她拍拍身上的小草,邬倦也赶紧拍了拍,拍完后又敛着雪白衣袖,乖乖的站在旁边看着她。
渝木没有管身边的这个小病秧子,将身上的灰尘草叶拍走后,便绕过池塘走到了走廊上,身后的小病秧子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小病秧子跟在渝木的身边,他指尖敛着衣袖,整个人看上去无措又茫然,有点局促不安。
而且,最主要的是因为身边的渝木压根就不想搭理他。
渝木一个人自顾自的走,全程一句话都没有,沉默的像个木头。
邬倦犹豫了许久,“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邬倦,你也是来参加长姐婚事的客人吗?”
“长姐?”渝木的脚步一顿,眸光幽深的看着邬倦,“那个邬小姐是你的姐姐?”
邬倦不明白渝木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自己,他有些害怕,指尖紧攥着衣袖,忐忑的点头:“嗯。”
渝木的眸光颇有些意味深长。
遇到这个情况,如果是按照李靖靖的那种说法,这个人应该就是所谓的了。
而且这个看上去,和邬老爷以及钟管家两人是不同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