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那时从得逞,不然她费尽心思的做这些事又有什么用呢,到时候就该踩到她的头上猖狂了,更何况她心心念念的男人还在外面。
看着女人坚定地模样,陆菲羽也没法再次开口劝,只好作罢,转身看着女人一身狼狈地模样叹了口气。
“不行的话你和我换换衣服吧,或者你还穿你之前穿的那一套吧。”陆菲羽沉思半刻,缓缓开口。
现在事已至此唯一地办法就是换衣服,好在罐子是从背后落下来的,只有衣服溅到了黄色颜料。
脸上也带了一丝不过能够擦掉,现如今也只能换个衣服才能解除危机,不过上台效果会差些罢了。
时年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恨意,“这样不行,到时候恐怕跟先前那个女人一样都会被刷下,更别说过初赛了。”
都怪那该死的女人,若是她能提前感受到这危机肯定能避开,但就是没能提前提防,上了女人这么多当她还是没长一点心,还是被暗算到了。
“你先别想这些,我相信你只要能上台就可行。”陆菲羽瞥到女人面色不善,只好开口安慰道,现在没有证据也不能拿时从怎么办,只好先过了眼下的事再说。
于是焦急地伸出手抹了抹时年小脸上的颜料,却被她给闪开了,轻声叹了口气说:“菲羽别弄脏你身上的衣服了,真不行的话我就换我的那一套衣服上场算了。”
低落了低下了头,现在这身衣服肯定上不了台了,只能在挺而走险一次,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
突然陆菲羽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看向一旁架子上的颜料,于是踮起脚尖搬了几个颜料桶下来,困惑地选择了一个灰色颜料桶,推到愣住神地女人面前。
“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是自己泼还是我帮你弄?”陆菲羽挑了下眉毛,眉眼间没有一丝温度,这是她能想到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只要面前这个女人能够豁的出去,或许能够拿下初赛。
时年愣了愣,充满疑惑地问道:“这可行吗?我身上已经都是颜料了,这样上台恐怕会被赶下来的吧……”
“流浪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自然是不好的,更何况已经被赶出来了还在乎什么形象,能穿就行。”陆菲羽双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既然那时从这么想让她们放弃,那她就偏不,剑走偏锋这件事她总是做的得心应手,到时候康妨集团的代言人定是她陆氏集团的!
时年立刻明白女人的意思,点点头算是回应:“我下不来这个手,你帮我吧……”
于是缓缓闭上双眸,让她自己在身上泼颜料这事她确实做不来,但她可以接受让别人泼,毕竟这关乎她的前途。
陆菲羽听到这话拿起地上的灰色颜料狠狠地向女人的身上泼了下去,颜料顺着女人的衣服溅了一身,地上也没有避免。
这样还不够,于是伸出手指沾取了点颜料在女人小脸上斜着划了一下……这才像是流浪地女人,虽然浑身风尘仆仆但丝毫掩饰不了女人面上的明亮动人。
“行了,就这样上台吧,别在意别人的目光,做好你自己就行。”陆菲羽用手在女人肩头轻轻拍了拍,将女人凌乱的发丝给整理了下。
这样一来虽有些狼狈不堪,但细看还是能看出流浪的女人精髓之处,但愿明眼人全都能看出来,也不浪费她的一片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