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粼?
这个名字,让廖雨汐感觉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来从哪听到过。
可是,就在廖雨汐微微皱眉,想要开口时,背后却响起了乘云儿的声音,“姐姐,他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跟我有着一纸婚约的人,不过现在婚约作废了。”
“因为他是个风流成性,每天就知道往青楼里钻,臭名远扬,无恶不作的混蛋。”
我靠!
听到乘云儿这话,白粼险些爆粗口,“乘云儿,我招你惹你了,你用得着这么诋毁我?”
白粼简直要抓狂,自己装了这么半天的纤纤君子,让乘云儿这一句话全都毁了!
但,乘云儿却撇了撇嘴,双手掐腰,一副当仁不让的模样,“什么叫诋毁,整个太武盛国的人,谁不知道你白粼是什么样的人?”
“我你”白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若是能摊牌,白粼真想告诉她们,那个风流成性,每天花天酒地的白粼不是自己啊!
但是,如果真说出口,她们绝对不会相信,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索性,白粼双手一摊,做出一副妥协的样子,“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听过没?我白粼现在决心要改,重新做人,不行么?”
这话,让乘云儿还真的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点,毕竟自己跟白粼接触的这几天,他的确是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谁说不行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雨汐姐姐,以后你离这家伙远点。”乘云儿拉着廖雨汐,一副要躲的远远的样子。
看着乘云儿和白粼这拌嘴的样子,廖雨汐冰冷的脸蛋,多了几分柔和的微笑,“行啦云儿,白粼现在可是金祥书院的院长,你说话要注意分寸。”
这话,让白粼高高昂起头,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
乘云儿则是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狠。
“好了,我该去青阳山了。”说完这话,廖雨汐转身进了忘尘阁,将阁楼顶的琴,取了下来。
而这时候,一向俏皮的乘云儿,却看着廖雨汐的背影,漏出一抹心疼的模样,“说起来,雨汐姐姐还挺可怜的。”
“雨汐姐姐这些年,每天都会去青阳山照顾她师傅,风雨不断,而且每次还要带着她的琴,为她师傅弹奏,说是琴声可以减轻她师傅的痛苦。”
哦?还有这种事?
“她师傅怎么了?”白粼随口问了一句。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雨汐姐姐的师傅是从小把她富养长大的人,但几年前,突然受了重伤,全身筋肉尽碎,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乘云儿说着说着,自己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但,白粼却是没心没肺地说了句:“嗨,我还以为得了癌症呢,就是断了筋骨啊?”
这话,让乘云儿的玉手狠狠捏成拳头,想要把白粼一顿乱捶,“拜托,人全身筋骨尽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这人就废了!”
“对修武之人来说,这比死还备受煎熬,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得这么轻巧,好像你能治一样?”
乘云儿真想扒开白粼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但,白粼却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嘿,你怎么知道我会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