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权司霆的腿被碎石片划伤,看起来并不轻松,不处理的话,伤口会一直流血。
“伤口疼的话,就把公仔撕了止血吧。”
“不,我舍不得。”权司霆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公仔。
秦非鱼:“”
回到酒店,秦非鱼在权司霆的“恳求”之下,亲自给他包扎了伤口,可是权司霆不罢休,吵着伤口疼,一定要在秦非鱼的房间留宿。
秦非鱼在权司霆的软磨硬泡下,总算松口:“好吧,看在海豚公仔的份儿上,给你一点位置。”
“不过以海豚为界,你不能越界,更不能对我行不轨之事。”
权司霆两眼放光,忙不迭点头。
然而,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秦非鱼傻眼了。
此时,海豚公仔在她的怀里,自己在权司霆的怀里。
“啊”秦非鱼吓坏了,一伸脚就能将权司霆踹下了床:“权司霆你这个臭流氓,昨晚说好的,你不能”
秦非鱼又急又气,拿过一旁的衣服替自己遮了遮。
“阿鱼,”权司霆委屈巴巴:“这床太小了,你占了大半的地方,睡到半夜,我实在蜷缩得难受。”
说着,他捂着自己被秦非鱼踹疼的地方做可怜状:“阿鱼你太狠了,你踹疼我了。”
“砰砰砰。”
“权少、非鱼,起床了。”
秦非鱼咽了咽口水。
这下好了,霍斯凌也知道权司霆和自己在一个房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霍斯凌不是外人,也不会将这种事情说出去。
没过多久,霍斯凌便查了出来,这次攻击秦非鱼的是一个从前与秦非鱼有过密切来往的人,只是具体是谁,一时间没有结果。
大概是因为权司霆总是跟秦非鱼在一起,保护秦非鱼,所以那人便对权司霆也动了杀心。
“非鱼,你能猜到,是谁要害你吗?”
秦非鱼垂下眼睑:“这种事情,不好妄加猜测。”
“等着吧,那人一次不成功,一定还会有第二次,总会有他失手的那一天。”
秦非鱼的眼中透出几分暗芒:“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因为出了这次的事情,第二天,两人看了看日出,又在附近的海岛逛了逛,就准备回程了。
回程之前,权司霆对秦非鱼说了许多,可是秦非鱼只当权司霆是肉麻,至于说了许多的肉麻话,她也没有大听进去。
很快,劳斯莱斯将秦非鱼送回了林家。
“哼!”林老夫人一见到劳斯莱斯停在门口,秦非鱼不紧不慢从车上下来,一张老脸拉得老长:“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姑娘,成天就知道和男人在外面鬼混,现在还知道回来?!”
“我们林家出了这样一个子孙,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哟!”
这话并没有避讳谁,似乎就是说给秦非鱼听的。
秦非鱼不紧不慢地进门,靠在门边:“如果嫌弃林家出了我这样一个子孙,将我赶出去就是了。”
“反正有了第一次,我也不介意有第二次。”
“你!”林诗薇站在一旁,羡慕嫉妒恨地看着秦非鱼,此刻的秦非鱼,身上的睡衣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华贵的顶级设计师手工制作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