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云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否定，他一只手都有点拿不动那灵芝，得两只手一同用力才能将灵芝抱出来。

张渊笑道：“不信你自己检查一下，以你的经验，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得出答案。”

马来云轻笑一声，一边好奇的打量着桌上的紫黑色不明植物，一边解释道：“张老弟啊，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这灵芝，很少有能活过两年的，那什么十年灵芝百年灵芝千年灵芝，都是骗人的，这玩意，我觉得……”

说着说着，他突然没声了，而且表情也变得凝重了几分。

他摸了摸质感，又爬上去闻了闻，而后开始一一的分析纹路、色泽、根茎长短等，来回反复看了十多分钟，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反而表情越加凝重起来。

张渊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他起身道：“要不马总你慢慢看，我还有事要去一趟市，回来以后咱们再聊？”

马来云拦住了张渊，凝重的表情里还多了几分激动，道：“张老弟，你再等我一会，我很快就能看出来了，我怎么感觉这玩意越来越像灵芷了，麻烦你再多给我十分钟，我一定给你个答复，行不行？”

张渊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一点多了，估计到市都得晚上八九点了，今天是肯定回不来了。

他看向李娇艺，后者眼神中闪烁着焦急之色，显然是已经等的急躁了。

“没事马总，我相信你的为人，不着急，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啊，什么专家啊去鉴定一下，到底是不是灵芝，总之不要给我碰坏了就行。我先走了，又是电话聊。”

“不是，张老弟！喂，张老弟，你再等一会呗……”

马来云想要挽留，但张渊却没时间了，他只好下楼去送张渊。

来到张渊车前，马来云站在车门外道：“张老弟，我觉得那东西就是灵芝，但是恕我孤陋寡闻，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灵芝。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消息将会轰动全国，你的这株灵芝能卖出恐怖的天价，你信不信？”

张渊点燃一支烟，笑道：“我当然信，因为那就是灵芝！马总，你慢慢鉴定吧，有结果就告诉我，我先走了。”

“慢走，慢走。”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送走张渊，马来云立马搓着手回到了二楼房间里，戴上了眼镜，开始了一寸一寸的仔细研究、辨别那超大个的“不明植物”。

梁山市地如其名，它就是在一座大山内部的城市。

而市则已经出了梁山了，所以两者之间有一段非常曲折难行的山路。

近些年，山路都被修成了平摊的水泥路，这无疑让两座城市之间通行的更加方便，但山路的无聊枯燥，还是一点没变的。

在福元堂停了一次后，两人间的尴尬也缓解了许多，开始聊起天来，再次变得和往常一样。

张渊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哎，市到底好不好？你为什么要去哪里上学呢？”

李娇艺道：“总之比咱们的梁山市要好。”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市呢。旁边的金山市倒是去过一次。对了，你既然有走出大山的能力，为什么不走远一点？你去省会明兰市或者首都北明市去上学，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选择家门口的市呢。”

市是比梁山市繁华，但也只能跟梁山市比比了，若是跟省会或者首都及其他一线城市相比，那就差的太远了。

后座的李娇艺白了张渊一眼，道：“你以为那些城市的大学是那么好考的吗？要分呐！我分数不够，也就只能选择家门口的几个大学了，反正比咱们梁山市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