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阑冷冷的笑了“萱儿,你想的太天真了,这些人在这里没能把我怎么着,甚至都没能把我从轮椅上逼下来,司淮慎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既然早就知道人是司淮慎派来的,也没什么好审问的,而且司淮慎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这些人一死,司淮慎的那些个属下谁不觉得心寒?这可是件好事呀!”
大宝二宝听得似懂非懂,二宝性子跳脱,立刻就问出口了“娘亲不喜欢太子吗?那个太子也太可恶了,居然冲着爹爹出手确实很可恶,要不要让小诺诺弄点东西出来好好教训他?”
沐黎萱用了点力气敲了一下二宝的头“你这家伙,不许带着你妹妹玩这么危险的东西,那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那可是太子,你们不许闯祸。”
谁知小诺诺在旁边阴恻恻的笑了“娘亲这话说得太晚了一点,诺诺已经给太子加了点东西。”
沐黎萱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诺诺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呀,这一次很可能是觉得太子欺负了她爹,所以才下这样的手。
“诺诺,你下的什么毒?”
小诺诺扁了扁嘴“娘亲这么紧张做什么?不过是痒痒粉罢了。太子只要能忍过这一阵就好了。”
沐黎萱松了一口气“就怕你这个熊孩子下那种能要命的毒药,太子一死,整个局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此刻的太子正痛不欲生,他觉得自己浑身痒得厉害,可是身上穿着盔甲,回到东宫后,终于有人给他取下盔甲了。
他不敢在自己的属下面前丢脸,只能强忍着,他借着机会,偷偷低下头查看,可是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一时之间他疑惑无比,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人暗算了吗?太子想了老半天,唯一和自己做对的女人今天根本就没有靠近自己,自然不可能是沐黎萱下的手。
司星阑这样的人极其高傲,也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牧风没有司星阑的吩咐,自然不敢擅作主张。
在场的除了自己人,就是那几个孩子,自己人自然可靠,几个孩子……这怎么可能呢?
司淮慎想着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搞笑,这几个孩子才四岁,四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呢?玩泥巴还差不多,怎么可能下毒?
只是,是真的很痒啊。他恨不得现在就拿手把自己的皮给拔下来,可是一旦抓痒,就会露出一种丑态。好歹是一国太子,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下人,他实在丢不下这个脸面。
旁边的幕僚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这一次的试探虽然没什么结果,可是咱们也不能耽误了宫宴呀!您这个时候去已经够晚的了,若是再耽搁下去,难免招惹到皇上的不快。这样以来未免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太子冷哼了一声,身体的瘙痒让他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心思计较试探的结果,偏偏旁边这人还来打扰自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