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洛清还喘着粗气,看着阮煜城手里明显是拿出来羞辱自己的钞票,她也清楚自己怎么做会最大限度地惹怒他。
就是要这样。
顾不得所谓的体面,陶洛清强忍着疲惫和疼痛爬起身来,伸出手,娇俏的笑着:“多谢阮先生今天光顾。”
“真是婊子。”阮煜城本身挂着满足笑容的脸顿时神色晦暗起来,将钞票狠狠的砸在陶洛清脸上,全部散落在床铺上。
绿色的纸钞在红色丝绒床单的映衬下看起来格外讨喜。
陶洛清低下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红痕,还有那片在事前阮煜城让自己吃下去的药片,苦笑了一声。
把钱捡起来收入口袋里,陶洛清离开了阮煜城的别墅。
第二天一早,陶洛清就来到跨境物流公司,把昨天阮煜城给自己的那叠美金通过边上的跨境银行转了过去,将一些小朋友的玩具打包成一个包裹,寄往美国。
“尘尘,你在干什么呢?有没有想妈咪?”陶洛清嘴唇发白,坐在物流公司大厅内的长椅上,给自己远在美国的儿子打了通电话。
大洋彼岸的另一端,陶洛清的儿子尘尘正趴在地上认真的玩着乐高积木,对电话里的声音没做什么回应,耳垂边有一根稍微有些松脱的电子缠绕线。
一个坐在电动轮椅上的男人十分和煦的笑着,把小男孩耳边的电子线给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