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府很深的他,对顾云暖娘亲留下的遗物很感兴趣,提出同行,也算是护她安全。
顾云暖倒没有推辞,顾云宴的功夫,让她出去也放心不少。
就这样,顾云暖在顾云宴的护送下,坐上马车,回了一趟十里坡。
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只是上一次被大管事强行接回去,走的匆忙,顾云暖还没来得及安顿好寨子里的兄弟们。
她这次回来,也算是征得顾老爷同意,大管事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山寨里静悄悄的,连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会儿接近晌午,尽管已经是冬日,但太阳还是有些烈。
乘坐马车的顾云暖倒没什么,但跟在她身边的衣落和锦碧秀气的额头已经渗透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顾云宴是习武之人,对于这点跋山涉水,俨然不当回事,甚至气都不喘。
山寨里的小弟们在午休,少数人应该在房间里消遣喝酒。
刘义和二虎待一块儿,坐在一座凉亭里,看着院里光秃秃的树木出神。
刘义担心的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老大的消息传来,更加不清楚她一女子在顾府里举步维艰的状况。
二虎倒没那么多顾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边吃边劝慰:“二当家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跟大当家识了几日的字,就变得这么文绉绉的,整日唉声叹气的,活的多累?”
经二虎这么一说,刘义也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无形之中受到了大当家的影响。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总感觉最后一次见到大当家,人像变了似的。
刘义问二虎:“大当家的会不会是那次落水,得了什么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