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阴灵邪祟这种东西,并不是传说,而是确实存在的生灵,任谁都心中不安。
棺盖掀起,月光照进棺内,露出里面人的真容,正是王二狗。
不过,此时的他,面色苍白,浑身肿胀,肚子像个怀胎妇人一样鼓起,浑身湿漉漉的,身上不少地方更是沾染泥沙,一看就是落水而亡。
围观群众惊呼,他们没想到双方梁子估计不小,不然也不会这么大的阵仗。
但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牵扯到人命。
“这不是北街棺材铺的王二狗,王掌柜吗?”
“没想到他就这样被淹死了!”
“没想到一代王抠搜,落得个淹死的下场,听说他还是个老童男,果然世事无常,更应该及时行乐!”
“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没想到,啧啧!”
“这王二狗不会是让杜三姑派人给弄死的吧?不然,这群干白事的,为何会大张旗鼓,堵万花楼的门,找杜三姑的茬!”
“没准儿还真是如此!昨晚王二狗与杜三姑在万花楼发生冲突,这王二狗口口声声说杜三姑垂涎他的童子之身,强迫他后,立刻翻脸无情,让人将他丢出万花楼。
而王二狗怨恨杜三姑无情,得到他后立刻不认账,恼羞成怒之下,不惜爆出杜三姑与她一众手下有染的秘密。
当时,这杜三姑气的脸都绿了,她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命令一众n夫,将王二狗杀了,做成溺水而亡的假象,也并非不可能!
我看说不定,就是这群人掌握了什么线索,这才不依不饶,讨个公道。”
“自古婊子最无情!这杜三姑是婊子王,想要她有情,要么你腰缠万贯,要么你伺候好她!单纯情爱这王二狗怕是脑子被驴踢了!”
万花楼前,一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他们认出王二狗的身份,甚至有青楼常客道出昨夜亲眼所见的景象,提出种种猜测,面对杜三姑的怒瞪也丝毫不怵,甚至还故意拨弄了一下腰间的钱袋。
意思很明显,老子有钱,是大爷!就是你心里恨的要死,开口还是要对爷笑。
这年头,有钱是大爷,啥样的女人得不到。
这番议论也让围观群众恍然大悟,纷纷指责。
杜三姑面色阴沉无比,看向张福财,咬牙切齿。
“张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这王二狗是我杀的不成!”
“不是你杀的!”
张福财开口,杜三姑面色稍霁,岂料张福财下一句话,直接令她脸黑。
“但绝对与你脱不了干系!”
“张胖子,凡事要讲真凭实据,可不是你两嘴一张,空口白牙,就能颠倒黑白。
老娘在道上也不是白混的!你今天这阵仗可吓不倒老娘!”杜三姑色厉内荏。
“杜三姑,我老张在道上四十年,从来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老子又岂会上门!”
看着信誓旦旦的张福财,杜三姑心中一突,偷偷瞪了一眼办事不力的手下,她强撑道:“既然有证据,何不现在就拿出来,我杜三姑行得正,坐得端,老娘到要看看,你们怎么给我身上泼脏水!”
对杜三姑的强词夺理,张福财不怒反笑,胸有成竹的模样,令杜三姑心中一沉,只听张福财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天地初开,阴阳并行,生人属阳,亡人归阴,本该素无交集,上古之时,曾有强者思念逝去亲友,冥思苦想,苦心孤诣,创出以术,沟通阴阳。
杜三姑,你可听过大阴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