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
关门声起,纳兰盛元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往前几步,抬手捏起倒退的李晴的下巴:“能从本王眼皮子底耍出这么多花样的人,你是第一个,不愧是江湖第一女杀手!”
李晴有些惧怕无辜,倔强道:“王爷这话是何意?”
纳兰盛元盛元加重了力道:“这话是何意?音容身段,两者一模一样,还想狡辩?”
身上的力气都回来了,李晴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要掰开纳兰盛元的手:“我虽然不晓得王爷说的江湖第一女杀手是谁,但只听名字便知,非一般女子,而我是李府的大小姐。”
“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王爷认错了人,我不怪就是了,还请松开手!”
纳兰盛元冷笑:“你还真当本王是个傻子,任由你胡搅蛮缠?”
说着,另一手闪电般袭上李晴脖下华美精致的嫁衣。哧啦一声,嫁衣的领口便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扯开了。
李晴忍无可忍,但还是要忍,又成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了。
你妹的,太欺负人了!
早知新郎是死变态,她就是拼死也要离开李府,有后悔药吗?
李晴一手去抓住已经大开的衣襟,但也只堪堪抓住了一半,另一半在大力下滑落,露出洁白无瑕的雪肤。
纳兰盛元瞪着那片洁白如雪,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讥讽道:“李府好大的手,为了桃代李僵,不惜花费重金,将本王玩弄于股掌之中。这账,本王会好好记在心里,到时间,会如数奉还。”
衣服还在下滑,李晴的怒火已经遏制不住,从一开始穿越到现在,对纳兰盛元的恨意达到了顶峰,燃烧了理智,忘记忍这个字了。
啪的一声脆响,纳兰盛元死死的盯着眼底迸射出无尽怒火的李晴,不可置信,捏着下巴的那只手迅疾扼住李晴的脖子,力度加大。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他的耳光,父皇、母妃都不曾过。这个死女人,曾经是阶下囚,虽然逃出,但如今仍是阶下囚,怎么敢?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理智的范围。
李晴支撑身体的那只手抬起的瞬间,整个身子便往床上倒去,连带着盛怒中的纳兰盛元也不由跟着倒了下去,另一只手急急寻找支撑,不至于让自己整个身子都倒下去。
这时,李晴一脚抬起,一手抓住纳兰盛元扼住她脖子的那只手,一手抓住纳兰盛元的一侧肩膀,一脚迅疾抬起,踹向纳兰盛元的腹部。
危急关头,纳兰盛元凭借多年的实战经验,撑住身子的那只手运力一震,整个人如鱼儿翻滚一般,躲过了李晴那阴森的一脚,稳稳落于地上,往后退了两步,阴森的瞪着已经起身的李晴。
此时李晴衣襟大敞,露出大片雪肤,并一抹微微起伏的山光,本是风光旖旎时刻,脸上却带着一股冷然的弑杀,不落下风的回瞪着纳兰盛元。
纳兰盛元无冷酷道:“嘴上口口声声回避,实际却招招暴露,不打自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那一脚虽没有踹中目标,李晴心中也出了口郁郁之气,理智回来些许,她慢条斯理的整理嫁衣,悠然道:“王爷便是心急入洞房,也要等客人离开以后,否则岂不被人玩笑,落人口舌?”
纳兰盛元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江湖第一女杀手,身上的伤早已痊愈,没落下痕迹,甚至肌肤比以前还要白雪。
李府给力,纳兰盛元虽是一国王爷,但想要不明不白的动手,也要考虑清楚后果,否则只要她还活着,便是下地狱,也会拖着他一起。
纳兰盛元面色发青,怒气从脚底蹭蹭上涌,直冲天灵盖,几乎要冒烟了。
他还从未遇到过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若她是李府的大小姐,说破天也不信。
纳兰盛元大步上前,一手抓住李晴的手,托着便往外走:“李府敢桃代李僵,欺君罔上,罪不容赦,与本王去父皇面前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