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组织了一下语言:“刚才我进去问她喝什么,她看了我一眼,低头特别温柔的笑了一声,我天,我心脏被暴击了,怎么会有笑起来这么好看这么温柔的人,那位姐姐太甜了,但是她长得还特别媚。真的,我看到了,别人没化妆,天生就长这样。你们说,这么甜这么妖这么温柔一美女,老大顶的住?这女朋友没跑了。”
听她这么说大家都很想进去和纪孜说一说话,近距离观察一下。
刚才那位员工送来柠檬水后,纪孜才认真地开始打量起边屿的办公室。他办公室位于魔都商圈中心,写字楼的顶端,办公室里一方向全是落地窗,窗外的令人迷离和向往的繁华被一览而尽,而他就时常站在这里俯瞰大地,睥睨众生称王,看着他打下的属于他的商业世界。办公室里其他装饰都是冷调的科技感,办公桌后一排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纪孜撇撇嘴,摆那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都看过。办公室的角落里还有一个隔间,应该是休息室,纪孜没推开去看。但也忍不住吐槽资本家的奢侈:啧,真会享受。
边屿开完会,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陈铎突然把自己手里的资料给他。边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这是不想干了?而且不是还有些文件需要签字吗?
陈铎掩唇咳了一下:“老大快进去吧,有贵客在等着。”
有贵客等着?他怎么不知道今天还有贵客来?他还想问是谁,陈铎已经走了。
陈铎最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看来他是不想要年终奖了。
边屿推门进去,就看见沙发上并未坐着有什么贵客。他扫视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最后视线落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办公椅背对着他轻轻摇动。
谁这么大胆子敢坐他椅子?
椅子上的人听到开门的动静,慢慢转过来,看到边屿愣在原地的眼神,慢慢展开一个得意的笑容:“开完会了?”
边屿看着眼前坐在自己椅子上笑得灿烂如花的女人晃了一下神,心里的惊喜摆在了面上,他快步走过去把她一把抱起来坐在自己办公桌上:“你怎么来了?”
纪孜扯住他的领带:“你不是说我无聊了就来找你吗?你这诚意不太够啊,你都没和你前台打过招呼,害的我还得冒着被你发现的风险去找你助理,你知不知道——”
话音未落,脸颊被人双手捧起,唇瓣被人衔住,后面的话尽数吞回嘴里。独属于边屿的气息一点一点地渡过来,他吻地急切,一下一下,她被吻地喘不过气来,想要后撤一点,边屿察觉到她的意图,按着人后脑勺又给拉回来了。
纪孜有些怔愣,还没意识到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只好软着身子仰着脑袋承受着他给予的****。她被他逼得节节败退,防线一层层崩塌,脑子里噼里啪啦炸满了烟花,意识是模糊的。
办公室里很安静,纪孜却总觉得有旖旎缠卷又暧昧的响声在耳边不断地被放大。
纪孜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急切猛烈的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抓着办公桌边缘的两只手在一点一点地收紧。
气息尽数被夺取,纪孜难耐地从口腔里溢出一声轻吟,像小猫似的。
冬日里的寒冷被驱散,空气渐渐升温,他的气息滚烫。
纪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沉入了无尽的深海里,她渐渐沉迷,已经忘却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觉得氧气被掠夺,缺氧感袭,指尖死死绞着他西装外套。
边屿察觉到她的感受,安肤似地亲了亲。
两个人额头相抵。
纪孜微张着唇,在两唇的缝隙中极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男人气息滚烫,漆深的眼底是很浓郁的黑,目光勾勒着她的眉眼,从眼睛,到鼻梁唇角眉梢。
边屿终于肯放过她,细腻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瓣。
她的味道太好了,甜的。
像颗清甜饱满的桃子,一榨,全是汁儿。
彻底离开她的唇。
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儿,在这个距离里,他们清楚地听见对方和自己的喘气声,暧昧得能要了人命。
纪孜羞耻心已经爆棚了,把头低到尘埃里,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你怎么这样啊?不就来看一下你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小姑娘在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嗓音是她不自觉的娇媚。
话落,她还听到头顶传来低低的浅笑,头被人抬起来:“至于,你来办公室看我,我很高兴。”
纪孜脸颊和耳朵现在比红富士苹果还红,嘴唇被亲的嫣红欲滴,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她微微撤开眼睛不看他:“我以后都不来了。”
说虽这么说,却听不出一点生气的意味。
边屿不说话,一双漆黑浓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很明显他也没从刚才那场侵略中缓下来,他的眼神还残留着侵略性,但纪孜可以从中清晰地看到他饱食餍足后的愉悦感。
她羞红了脸,推开他自己跳下桌,蹦蹦哒哒地跑到沙发上,端端正正地坐好,假意清了一下嗓子,一本正经地要求他:“你就在那儿好好做你的事,我就在这儿坐着。”
边屿看着她害羞地跑开,明明骨子里胆小地要命,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笑了,感觉自己捡了个宝。
对她的要求,他顺着她说:“好,听你的。”
纪孜看他正经地做回座位上,一颗心都放下来。边屿抬头看她一眼,两人视线对上,沉默两秒,纪孜迅速拿起茶几上地一本杂志翻开来挡住自己。
她不想看见他,也不想让他看见她。
边屿看着杂志后面的小人儿,仗着他看不见,伸出舌尖来舔了舔自己嘴角,像是在回味。
在杂志背后,也有调皮害羞地小人轻轻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指尖凉凉的,唇却是温热滚烫的,好像能烧起来,两者形成极大的反差。嘴唇已经没有了知觉,纪孜没法照镜子,但她觉得已经肿起来了。
都怪边屿。至于那么激动吗?这还没在一起呢,耍起流氓来一天比一天娴熟流畅,这一次还总比上一次过分。这要是被他追到手了,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
现在好了,她嘴被亲成这样,还怎么出去见人?外面可都是他的员工,让他们看见,一个妙龄女子在老板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出来是仪容尽毁还不知道能被脑补成多过分的画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