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紫涵长于沐晓晓两岁有余，此刻她睁着明亮地双眸颇有些期待的看着沐晓晓。

她当然不会拒绝，当下就答应道，

“好的，付姐姐。”

沐晓晓甜甜的一笑，露出小虎牙。

付紫涵也是喜笑颜开，对于自己这小救命恩人很是喜欢。

她俯身拿出自己此行准备的谢礼，层层拆了附在外面的包袱，一看就是贵重的玩意。

“晓晓，我也没有其他昂贵的东西，就拿学院里奖给我的一支毛笔送给你了。”

沐晓晓欣然接过，一觉醒来多了个姐姐，对于礼物之类的她也就没放在心上了，她其实也不缺钱财。

“多谢付姐姐。”

付紫涵又说道，

“你可别小看了这支毛笔，这是一代书法大师疯自用过的，要不然皇家学院也不会用来做奖品，我听说晓晓素爱习书作画，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了。”

沐晓晓稍稍一愣神，确实，在过去五年里，她常常持墨作画习字，以打发时间，断思绪。

这件礼物付紫涵是用心了。

“疯自？沐晓晓认真观察着手里的毛笔，

“五年前那位女扮男身参加科考的奇人？”

“嗯”付紫涵说道，论道才学方面的事，一身气势都认真起来，

“五年前假扮男子科考，不料事发东窗，恰逢天狗食日，先帝因此大怒，认定她混淆朝堂，犯了天下之大不韪，乃不详根源，下令午门斩首，却不知为何三年前她又突然出现在南方，凭借一手书法很快出名，也让人认了出来，不过皇上也并没有再追查此事，从此她也就自称疯自。”

付紫涵说完，心下不免对此人生出敬仰，沐晓晓何其敏觉，就说道，

“付姐姐很崇敬她？”

付紫涵瞧了她一眼，并没有避讳，

“女子当如是也。”

……

(藏个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