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了好久才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沈砚委实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白初,最后在她脖颈与肩头的交界处狠狠地吸吮了一番,确保会留下印记之后才松开口。
不沾染她的时候他可以控制,然一旦沾染,真的是半点儿都不想离开。
沈砚抽走了被白初抱着的被取代了它的位置,将白初搂在怀里,甚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白初是被惊醒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诈尸般直挺地坐了起来。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春心荡漾的梦,梦里她被沈砚按在身下狠狠地亲吻,然后这样那样……
白初觉得自己疯了,“啊……”太过惊悚,实在没忍住抱着头大叫出声,颇有几分疯魔的力道。
天未亮就自觉起身回房的沈砚在听到这一声尖叫的时候,身体快于思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白初的屋门前,手更是贴在了房门上。
推不开的那一股阻力让他及时回神,收回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喊了一声,“白初。”
这一声白初让白初如梦惊醒,眸光里熟悉的茅草屋让白初慢慢平静了下来。
梦,是梦,不会再发生,是梦,不用太紧张。
一定是昨晚的亲密接触产生了连锁反应,毕竟他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夫妻之间该做的那是一样没少,不小心梦到很正常很正常,对,一定是这样。
白初不停地做着心里建设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