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萧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所有人的心都咯噔了一下,但一想已经过去两年的事,还能查出些什么不成?
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莫不是叶子晋查到了什么?
可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该掩盖的痕迹早就掩盖了,到底是怎么又翻出来的?
“回殿下,臣是按照流程来的,臣并不知道他们会做下那些事,臣……”
瞧闻天祥还在那里狡辩,萧澈直接将手上的卷宗从上面砸了下来,满面怒意,“闻天祥,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怕那些因赈灾不及时死去的灾民来找你吗?”
一叠卷宗如秋日里缤纷散落的落叶一般,从阶梯上方散落了下来,散落了一地。
散落的卷宗四处飘散,有那么一张刚刚好飘在了闻天祥的面前,上面并没有写他的罪状,只写了他的一些行踪,但这却已足够让他面如死灰浑身胆颤。
“孤真的是没想到你们竟是这般胆大包天,叶子晋,赈灾贪污一案给孤彻查,孤要将这些蛀虫毒瘤都给抓出来。”
“臣遵旨。”
大概是气到了极致,萧澈起身说了句退朝便走了,丝毫没有再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而萧澈一走,萧骁第一个几步上前捡起了撒了满地的纸张,捡是随意捡的一张,但随意捡的那一张那边就是掐他命门的事,速度扫了两眼,萧骁当即丢了纸张就急忙去追萧澈了。
一个闻天祥不重要,但扯到伏波将军可就不行了。
魏国公自也捡了一张,看的那张刚好都是闻天祥的罪证,一张脸黑得下人,不是因为罪证被查出来了,而是因为明明他们各种拦截,不曾想这些不能见世的东西就这么悄声无息的被叶子晋呈上了金銮殿,这才是最让人心惊的。
其他一些官员也纷纷围上来观看,只两个之前吵得不行的人泰然自若地朝着金銮殿外走去。
一个是沈砚,是个则是叶子晋。
一些个官员瞧叶子晋走了,也顾不得挤上去看那些纸张,而是纷纷追了出去询问,有什么事实比这呈现上来的人清楚的。
叶子晋就那么被一群人围着,沈砚却是图了个清静,独自一人走在安静的宫道上,朝着内阁而去。
……
“两年前的事为什么现在会被翻出来?还被查出了端倪,不是说事情处理得很干净,为什么会被抓出尾巴?”
从宫中离开一回到府邸,萧骁就大发雷霆,这一次他感觉到了切切实实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