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吧?张公子的实力可是先天巅峰的境界,在京城里年轻一辈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谁说不是呢?况且张公子可是张宰相的孙子。真不知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把张宰相的孙子揍成猪头,这人也不知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真的有那个实力和张宰相抗衡。”
“据可靠消息,昨日晚上在满金楼,军神李玄机之子李飞龙和张天赐起了冲突。该不会是李飞龙下的手吧?”
“李飞龙?你说的是那和三皇子其名的,京城第二纨绔?”
街上议论四期,而张宰相张之龄在早朝上,将孙子抬到朝堂之上。
“微臣孙儿惨遭毒手,恳请吾皇,为微臣的孙儿做主啊!”
朝堂之上,一个头发花白,身着宰相服的老人带着哭腔,狠狠地将头砸在地上,朝着圣武皇帝行礼。
圣武皇帝看到下面一个浑身缠着纱布之人躺在担架上,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问道:“爱卿先起来,朕问你,最近张天赐可有结仇之人?”
张之龄年岁已大,被一旁的太监扶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老泪,道:“有人证,据说昨日李军神之子李飞龙在满金楼和小孙起了冲突,所以老臣觉得,此事定然与那李飞龙脱不了干系。”
“你放屁!”
张之龄话语刚落,就听到一道如同炸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张之龄两眼昏花。
只见一个身着白金铠甲的英武汉子怒目圆瞪,直勾勾的看着张之龄。
“你说你那孙子被我儿所殴打,据我所知,我儿昨日偷跑出去,实为去醉酒而已。和张天赐在满金楼确实起了冲突,可是谁不明白,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实力不过先天一段而已!这用屁股想都能想出来,你个老东西居然敢污蔑我儿子?活腻了不成?”
“放肆!”一道沙哑的声音再次想起,“陛下就在面前,军神出言污秽,不堪入耳,难道不把陛下放在眼中?”
李玄机听到这话,瞬间将头看向那说话之人。如果杨浩在,定会认出,这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和自己一起前往边城的何老。
何老朝着皇帝奏道:“陛下,李玄机朝堂之上出言不堪,还请陛下执行军法,以儆效尤。如若不然,恐难以服众。”
皇帝听了略微皱眉,道:“李军神,听到了吗?你在朝堂之上出言不堪,朕罚你三十军棍,可有意见?”
对于皇帝的惩罚,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走个过场而已。况且李玄机乃是地玄巅峰境界,挨三十棍子着实没什么。
李玄机面对皇帝,脸色倒是好了不少,抱拳道:“末将该罚,接着就是。末将小儿确实纨绔,但也是我李玄机的儿子!任何人都不能污蔑我儿子的清白。”
皇帝道:“那是自然,朕在调查清楚之前,绝不会随便定罪。张爱卿,你说你有人证,可否让我见见?”
张之龄说了一声可以,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昨日那个满金楼的门童颤巍巍的走了进来。他虽是满金楼这种京城大酒楼的人,但是这么大阵仗还真没见过。心脏就像是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跳着。即是激动,又带有一丝惧怕。
“草民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平身吧!朕且问你,昨日,你确实见到李飞龙和那张天赐起了冲突?”
门童道:“确实见着了,当时李飞龙和张公子确实起了冲突。”
皇帝皱着眉接着问道:“朕再问你,李飞龙进了满金楼之后,真的寻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