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喔,这样顾客就会认定咱们商行,那些随意购买的客人也会专程来到这里,还有持续性。”杨能在一旁抚掌赞叹。
“公主所言不差,公公果然是高人!”掌柜以手加额,“鄙人佩服之至。”
“公主呢?”韦枫摆了摆手,自己的目标让她喝酒,这次自己得要点利息才行,调戏下这匹胭脂马。
男人嘛,对女人越了解越不怕她。
竟敢绑架自己,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对付女人韦枫一向是有办法的。
“公主……这个……委实不知……”掌柜有些吞吞吐吐。
韦枫恍然大悟,“一定是赌局输了,颜面无光,所以避而不见。”
“韦兄,话不能说透,不然没意思了。”杨能善意提醒了一句。
“啊呸!我是堂堂九江公主,岂会怕了一位小宦官?”
隔壁房中的李秀箐听入耳中,气得跳脚,忍不住轻啐一口,小脸却是飞红。
听完韦枫的销售策略,李秀箐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好生佩服。
“阿耶和娘亲还真有眼光,自己在他身上能学到不少知识呢。”
三斤酒?那是绝对不能再喝了,要是又醉一场,自己这位公主的形像还要不要了?羞也羞死了。
最多在其它地方给他些补偿就是,女人赖帐,天经地义。
李秀箐轻易说服了自己,正准备出门相见,谁怕谁啊!
后门轻响,却见李崇晦走了进来。
他是河间郡王的二子,年方十六,不但仪容丰俊,并且聪慧过人,在京城这些公子中乃属上乘。
看着他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李秀箐有些好奇,“这是怎么啦?”
李崇晦叹了一口气,拖过胡凳坐了下来,接着继续叹气。
“书读得不好,被郡王打了?”李秀箐猜测道。
“比打了还惨!”李崇晦瞄了瞄隔壁房间,“公主是知道的,玄武门之事,父亲两不相帮,躲在府中哪里也没去。”
“额……这有什么,大家都这样啊?”李秀箐还是没有明白过来。
“公主你不知道,父亲现在打定主意要学秦国王翦。”李宗晦哭丧着脸,“所以我就倒霉了。”
河间郡王李孝恭自玄武门之变后,辞去了所有职务,只保留了郡王头衔,并且在府内花费巨资,不但精修府邸,大肆采购各种奢侈品,还收购了大量美人,日日在府里醉生梦死。
“公主你把我给害惨了!”李崇晦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大哥是要继承爵位的,三弟还小,所以父亲让我跟着韦枫学习经商之道。”
“啊哈哈。”
李秀箐终于明白了他的苦处,忍不住轻笑一声,“崇晦,这也没什么呀,郡王既然要学王翦,当然需要很多钱财,阿耶现在可没有始皇帝那么富足,你这也是为父分忧,为郡王府解难嘛。”
“公主啊!”李崇晦郁闷极了,“看看那些国公子弟,天天斗鸡走狗,好勇斗狠,活得多姿多彩,我只想读书,又不出去浪,更不惹事生非,难道这也不行么?”
看着唉声叹气的李崇晦,九江公主突然觉得自己比他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