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舍,也就不舍得顾臻一个天之骄子为她远赴,让她有点内疚,其他也没什么感觉。
童言惜还是了解傅斯年脾气的,尤其在他要发怒前,她得顺着他的毛,要安抚他,“我们从始至终只是朋友,难道不是吗?”
这答案似乎很令他满意,傅斯年没有再问下去了,反而童言惜开始坐不住了,“你最近是不是对我有点过于关注了,不是心有所属吗?”
换做以前的童言惜,这句话她是万万不会说出口的。
但她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傅斯年还来劲了,“巧了,我还觉得你最近甚是冷漠我,怎的想另嫁?”
童言惜脸红,有种小心思被戳穿的既视感,傅斯年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小表情,警告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日是我妻,终生只能是我妻!”
想撬他的女人,他倒是想看看谁敢有这个胆子。
童言惜没有理他,她自然是不会离了傅斯年就再嫁的,可这并不表示她会一直跟着他,毕竟傅斯年对她怎样,她心里头门儿清。
她爱他不假,可并不能说明她可以把心交给他第二次,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像傅斯年这样多变的男人。
与其花心思还在他身上浪费时间,童言惜现在更多想的是搞钱,为以后离开他的时候,能生活自保。
傅斯年住的是医院的豪华单人间,里面的设施也都齐全,童言惜觉得此时情景过于冷场,便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机。
里面的新闻正在报道最近比较受人关注的书香锦绣的话题,这次参赛只需要本人带着自己的画作前去评分就行,不需要现场比试。
画面跳转到主办方,记者还在介绍一些书画界的大咖,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童言惜的故意。
是她不熟悉的面孔,可眉宇却透露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年依。”
童言惜嘴里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