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到处充满酒气,阿枯醉醺醺的抱着婚服躺在地上。 “阿枯,你怎的这副模样”冉玉躺在他的身边,将乱发拂过阿枯的耳后。 “琴琴?莫不是幻觉”阿枯一脸茫然, “不是,我回来了,你开心吗?”阿枯回过神。眼中燃起希望, “我以为你在也不会回来”阿枯蹭着冉玉的手,一边笑一边哭。 “这么爱我的阿枯我如何舍得离开” “阿枯,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才感觉我是真正活着的,这一生是你让学我会笑,会哭,让我感受到喜悦,了解了痛苦,是你让我活的像个普通世人一样学会爱,咳咳咳”冉玉咳出一丝血迹,阿枯连忙给冉玉擦去。 “我知道,我知道,琴琴,你这是,这是” “没事的,我还有两个时辰呢,阿枯的求娶我还没答应呢,还欠阿枯一个婚礼呢,我五年的婚服就白绣了吗?你确定要一直这个样子。” “好好,我们的婚礼,现在就举行,”他连忙忙活起来,在给冉玉穿婚服的时候,终于没忍住,泣不成声 “琴琴,为何你要服毒,我们的之间难道非要不死不休,你不是答应我要陪我一辈子的吗?”阿枯揽住冉玉的后背,热泪烫在冉玉的心尖上。 “阿枯,我们发生太多事了,之间夹杂太多的人命,误会,虽然阿枯并未有什么过错,但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无法原谅自己,我们打底回不去了。与其互相思念一生,倒不如完成这婚礼,咳咳……咳……”冉玉嘴里突出一口口鲜血,阿枯连忙将红色的婚服袍子给她擦干净,可是越擦越多,冉玉支撑不住身体,向下滑去,阿枯将她抱在怀里,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阿枯这十日攒了无数话,如今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如今这婚礼也无法完成了,对不起,这一生食言了,下辈子,我们在一起吧,咳没有家仇国咳…恨的那种,一起完成婚礼”冉玉努力压住口中的血腥 “好,好”阿枯的泪水一滴滴的滴在冉玉的脸上。 “你只会说好吗?笑笑吧,我想记住你的脸,这样下辈子我就能找到你了。咳咳……” “好”阿枯哽咽的说到,慢慢扯开自以为正常的笑,倒是将冉玉逗笑了,笑声越来越弱,直到垂下手。 “琴琴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阿枯一直抱着冉玉,浑浑噩噩的,不知何时两人才被侍卫分开。 冉玉葬入皇陵,阿枯身体也留下了隐疾 面对手中的两件婚服,阿枯缓缓开口 “琴琴,你可知我第一次见你,是我第一天到姜国时,你坐在石桌上,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无欲无求的人,冷的像一块冰,只是多看了你几眼,便被皇子看到,眼高于顶的他们那石子投我,嘲笑我想吃天鹅肉,企图偷窥他们可爱的皇妹。” “今日母后的桂花糕做的太多了,皇兄们不去拿些?”待他们走远后,小冉玉擦擦小阿枯额头的血。 “你叫什么名字”小阿枯抬头眼中怔怔的 “我…我楚瑛” “看这可怜相,有小名吗?”小阿枯摇摇头 “我给你取个吧,就叫阿枯吧,给,刚来这里慢慢适应”小冉玉转身离开,小阿枯打开手中的锦布,桂花糕,向前望去,直到没了小冉玉的身影。 “就这样的东西喜欢琴琴,” “可不是嘛!” “都打成这样了还抱着皇妹的画像,不知悔改”一位皇子踹开小阿枯的手,将字画夺了出来。 “真是,打他脏了我们的手,走吧!我们去宫外玩骰子去。” 小阿枯缓了半天才有了力气,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隔远看着小冉玉坐在石桌前发愣。突然发现染凌,快步走上前去,与他说些什么,冉玉嘴角微微上扬,这是第一次看小冉玉笑,也是第一次小阿枯有了杀人的冲动。 “阿枯,原是你找本殿下,染凌呢?这是皇家的猎场,你是怎么来的,”小冉玉耳尖发烫, “我偷偷跟着来的,殿下我们现在好像出了猎场” “嗯?这是何处?”小冉玉挑眉 “我也不知道”小阿枯说到,小冉玉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他的小手段她怎么会看不透。 两人只能无奈的相依为命了,在这森林中,野果分不清有毒无毒,不敢吃,抓鱼差点没掉水里,兔子什么的抓不到,最后小冉玉从怀里掏出桂花糕来,几日两人过的都很开心,像有默契似的谁也没提离开这件事。直到从小身体娇贵的小冉玉深夜发起烧,阿枯无奈的将她带回去。 阿枯每隔有空的时候,就抱着婚服,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像是透过婚服说给谁似的。 “陛下驾崩了” “辛苦你在朕身旁待了十几年,如今朕没什么好给你的,就给你一张免死金牌吧。”阿枯对着侍卫说到 接着不到四十的阿枯倒在婚服的上面, 下辈子,我来了 侍卫将婚服放入锦盒,咬了咬金牌,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