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污的姿势。
“这个姿势妙啊……”
老者拎着他,另一只手凝出一把戒尺,比巴掌都宽。
西门庆预感不妙,手刨脚蹬,却逃不出魔掌。
老者对着撅起的屁股,高高举起戒尺,又威严地落下。
“我让你对师傅不敬!”
“还敢把老夫当个娘们耍么?”
“我就问你,还敢跟师傅耍流氓么?!”
啪!
啪啪!!
啪啪啪!!!
……
吴月娘一晚上都忐忑不安。
新来的六夫人打闹新房,大红绣花的被褥也撕了,大官人回来勃然大怒,不知道会不会把气撒在她头上。
辗转一会,起床披上衣服,就要出门。
门口的值夜丫头赶紧起来,“大奶奶,大半夜的要去哪?”
“你去把春梅叫来,陪我出去走走。”
庞春梅之前是吴月娘的贴身丫头,后来被西门庆免去下人身份,便与吴月娘以姐妹相称,住在吴月娘的偏院。
春梅听说六奶奶的事,也一直没睡,西门庆对她的心思她懂,她的心里也一直装着西门庆,哪怕是做小做妾也愿意。
而且西门庆对她,跟对所以女人都不同,又怜爱又娇惯,其实十七岁已经是大姑娘,但她只要说自己还小,西门庆就能忍住,不仅绝不用强,甚至连手都不碰。
风流霸道的西门大官人,几时对女人这样过?
所以庞春梅有种朦胧的感觉,她与西门庆之间,可能是书上写的真爱,戏里唱的感人故事。
他绝不是馋自己的身子,才对自己好,自己也不是因为他的财富和相貌,才对他关爱体贴。
今天听说西门庆又纳了个妾,庞春梅心里非常烦躁,坐在柔软的锦被上,有种想要去质问他的冲动。
“这么晚,姐姐还不睡?”
庞春梅扶住吴月娘的手臂,另一手挑着灯笼,随她往院外走。
“随我去看看那个新来的,听说大官人因为她在发脾气,我不放心。”
两个人来到王干娘的偏院前,院子没有实质大门,只用花墙和一个大月亮门隔开,院内已经打扫干净,可以看见正房的灯还亮着,却异常安静。
看起来风平浪静,似乎大官人的气已经消了,吴月娘犹豫要不要回去,忽然门开了。
西门庆跌跌撞撞地逃出来,一个丰满婀娜的身影关上门,并没送他。
吴月娘和春梅赶紧过去搀扶,借着灯笼照明,两个人吓得不轻。
西门庆呲牙咧嘴,满眼都是血丝,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伸开维持身体平衡,躲瘟神一样往外跑。
两个女人大惑不解,吴月娘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西门庆摆摆手,示意她们他没事,张了张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吴月娘赶紧喊来巡夜的家丁,扶西门庆回去休息,跟庞春梅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吴月娘疑惑道:“新来的老六,这么厉害?”
庞春梅不解,“厉害什么?”
吴月娘红着脸,小声道:“大官人每次做那事,猛的都跟驴一样,但你看他今天的样子……难道老六懂妖法?”
“啊……那种事情不是很美好的吗?”庞春梅脸烧的像被人打了耳光,“还能把人累成那样?”
累成这样?吴月娘扯扯嘴角,“那是你没跟大官人亲近过,一个人要是扛得住,我会放任他纳这么多妾?”
庞春梅羞得直跺脚,“姐姐,人家当然没有过啦。”
吴月娘在她软肉上掐了把,打趣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俩眉来眼去的,以为我不知道……”
她忽然想起什么,继续道:“对了,妹妹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还有家传的按摩手艺,大官人也早就赦免了你的下人身份,他怎么还没碰你呢?”
“姐姐!”
庞春梅捂着脸,落荒而逃。
吴月娘小声叮嘱:“家里竞争越来越激烈,妹子,你可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