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院里。 烈日下,院子里的树木从石头缝中长出来,一片叶子都没有,全无生气,要不是它日渐长大,于曼都要以为这树被烈日烤死了。 于曼悠哉的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她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出来房间了,这会赶紧休息休息,明日就到天赋试炼了。 这些日子,就因为她那个奇怪的记忆,她每次修炼都被迫中止。 这个记忆让她很是在意,每次出现的时候,于曼都身临其境,就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让她困扰不已。 她翻遍了整本无名之书,也没有找到这种奇怪记忆的讲解。 如今,她都快被折磨死了,这还不如让她做回那个公司小职员。 但是老天爷给你关上门的同时,也会给你留一扇窗。 于曼的修为不见增长,但是随身空间的发展却很快。 随身空间里,她又将小屋改进了一下,将小屋扩出了两个房间,这样她就能放更多的东西了。 屋外田地里的那些药草又长出来了一批,这药草的生长速度明显比外面要快。 因此,她还向烈焰讨了一些药草种子,还有一些种植的方法。 当烈焰问起这些种子要做什么用的时候,于曼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说要先保密,反正不是做坏事。 于曼是烈焰的主人,他自然相信于曼不会做什么坏事,便给了她一些普通的草药。 于曼在随身空间的田地里种下那些种子,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们一定要长出来呀,别辜负了我对你们的期望。” 那日,烈焰过来和她说了烈少宇的事,对于烈少宇,于曼虽然也觉得可惜,但是现下他们也没有什么别的线索,所以只能一切照旧。 时间过得飞快。 今日,是天赋试炼的第一日。 还是在原来的广场上,还是原来的那个圆台。 这边长老们被安排在了离圆台不远处的地方,当然,烈文泰也在。 台下的人们纷纷聚在一起,谈论着烈少宇。 无疑,烈少宇在烈火海的名声不低,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那个翩翩公子与烈家娇女的爱情故事,为了娇女,翩翩公子不惜受尽折磨,上刀山下火海,通过种种考验,终于赢得美人在怀。 多少烈火海的女子都希望自己有那样一位处处爱护自己的白马王子,而烈火海的男子们,也都向往着自己能得到那样的美人芳心。 所以,对于烈少宇破格进入天赋试炼这一事件,没有人对此有异议。 台下,于曼和烈火烈英他们也来观看这场视觉盛宴,他们主要是想先观察一下有哪些对手,另外看一下烈少宇到底有什么动作。 不多会儿。 终于看到子弟们出场了,上次测试的绿色血脉和红色血脉的子弟都被淘汰了,而剩下的子弟则都收到了比赛的邀请。 到场的参赛子弟们一个个排成队,从预备好的箱子里抽取出自己的号码,在一旁等候。 这时,比赛的组织人员先对烈少宇破格参加一事做了解释,之后又讲解了比赛的规则,抽取到的号码按照顺序,一号和二号决斗,三号和四号决斗,以此类推。 台下的人们对此充耳不闻,他们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规则,只想看决斗。 漫长的讲解终于结束了。 很快,第一对就上台了,一位身着普通的短衣,浅红色的头发简单束起,就连武器也很普通,这位肯定是位普通子弟。 这位子弟很兴奋,他是第一次参加比赛,他希望通过展现自己的实力,获得人们的认可,被人赏识,让自己的才能能发挥到实处。 反观他的对手,对比就很明显了,对手是烈东明一派的子弟,这位子弟身上的衣装虽然不是华贵的衣裳,但是比那位普通子弟要好很多。 烈东明很明白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他养了很多子弟,不论资质优劣,只要肯忠于他,他都会收下,毕竟,他用人的地方很多。 第一场比试非常迅速,只见那位子弟刚刚举起自己的武器,烈东明一派的这位子弟就动手了。 他的手中现出一枚弯刀,眼神露出凶光。 “不好!” 于曼惊呼,这样的眼神,他这是? 只见那手持弯刀的子弟飞速冲向对方,那普通子弟都没反应过来,弯刀噗嗤一声划破了他的腹部。 普通子弟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为什么?不是只要推下圆台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杀了他? 那子弟被冲到台下倒在地上,血流满地,都没来得及救治就咽了气。 那位普通子弟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死了。 第一场决斗,就出来这样的事情。 底下的人们被这血腥的场面吓住了,没人敢出声,刚刚的兴奋劲儿全没了。 烈文泰面色难看的望向烈东明,烈东明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他比烈文泰年纪大,资历也老,所以一直都没把烈文泰当族长看待,烈文泰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毛孩子。 只见那比赛组织人员上去宣布双方都没有通过,虽然那名烈东明手下的子弟将对手打下圆台,但是却杀害了他,这违反了规则。 烈东明对着烈文泰挑了挑眉毛,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还有别的招数。 只见下一对上来了,这一对两位都是普通子弟,经过了刚才一场对决,二人打的很是规矩,双方都没有下重手。 你一刀我一剑,劈过来躲过去,很没有意思。 烈东明看了一会,不屑的看着烈文泰,轻哼了一声,他打心底里瞧不起他们主和一派的,这样柔柔弱弱的手段怎么能治下。 时间一长,台上的子弟也有些松懈,一名子弟的状态不如之前了,那对手便瞅准时机用刀柄狠狠推了一下他的对手。 对手都耐力明显比他好,这会他自己躲闪起来力不从心,便被推了下去。 败方子弟深知自己确实不如人,便行了个礼,“确实是我技不如人,我甘愿认输。” 那胜方子弟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过就是耐力强一些,否则也不一定能赢,便也拱手道:“得罪了,得罪了。” 这一对明显要和气许多,使得刚才紧张的气氛缓和的许多。 底下的看客们,也不那么拘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