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九郎的看法,他在前几日内心亦不断斗争着,一度煎熬无比,但终究还是无法原谅对方,认为柚子那日根本就是遭了无妄之灾,完完全全成了新九郎的替死鬼!
“受恩报恩,血债血偿,新九郎,别怪我,这是你教我的,”屋拓哉继续喃喃自语,“不过,我还是会先帮你,至少在杀镝木家那位前”
幽幽烛火的房间内,回荡之声虽微弱细小,却暗含一股癫狂与决绝。
酒屋门口,此时却生出了变故。
“诸位客人,今日暂停营业诶,不能进!不能进”小厮少年还没说完,就被推倒在了玄关旁。
“阿曜,把这个孩子抓着一起过来,免得他去给巡卫的武士报信。”久保康贵采着谦太的头发,头也不回地迈入前堂。
“是,家主。”郎党阿曜应了一声,走过去拎起少年的后衣领,直接拖着对方跟上久保康贵的步伐,而在他之后,又有两名袴服郎党出现,也跟着踩进了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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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灵堂中,屋拓哉刚听见些喧闹,还以为又来了客人,但随着喧闹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才有些惊疑起来。
很快,门就被一把打开,紧接着久保康贵等一行人,全都踏进了房间。
“客人,真的不能进来!”小厮少年被拎进灵堂后,依旧在阿曜手中不住地扑腾。
“久保康贵,”此时屋拓哉看清了最前面的一个人后,直接出声道,“你来干什么?”
门口处,久保康贵先松开掌心,将谦太径直扔在地面,又示意阿曜将少年放下,才看着屋拓哉说道:“别来无恙啊,屋拓哉。”
“今日我妻子葬礼,你带这么多人闯进来,还打伤酒屋里的小厮,究竟是什么意思?”屋拓哉瞥了眼地上的谦太和少年,又抬头看着久保康贵四人,开口出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