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淮侧着头,皮肤极白,眉毛上挑,色度刚好,睫毛卷翘精致,鼻梁高耸,眼睛里浮上几分兴致,目光在小姑娘身上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
他斜着目,懒懒散散的,轻笑声,“行了,别吓着小姑娘。”
那神色漫不经心的,慵懒的很,温灼却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戏谑。
温灼提起包,心里不太爽,“我看你家艺人也没哪和人不一样。”
也没看江暮淮,她扭头就离开。
隔了好几分钟,直到她背影都消失的差不多了,江暮淮才十分淡然的扭过头,“真拽。”
“啊?”魏子沅也愣完了,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一样。”江暮淮随意答道。
魏子沅:“???”
刚走到外面,南意的电话就来了。
接通第一句话就是,“灼灼,你是不是没在祠堂了?”
“嗯。”
“你爷爷现在火山爆发,大伯母去了趟祠堂,说什么没看见你,恰好温意明又说在街上看到你了,这会你爷爷又在捂着胸口装病。”
温灼迟迟没说话。
“你说你,做贼也不装像一点,妈妈听到你在祠堂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你别理你爷爷的,他就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清醒,妖精和好人都分不清。”
温廷蕴一辈子眼里都是利益,永远都是哪一房对公司有益,心就偏着哪一房。
温家。
温意明从外面赶回来,翘着腿坐沙发上,嘴里嚼着李恩茹亲手剥的橘子,低头望手机。
李恩茹和他坐在左侧,右侧是温亦涵夫妇。
主位上,温廷蕴剁着拐杖,“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连祠堂都敢翻出去,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爸,您别气了,这孩子就是不懂事,真以为是温家人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我原以为看在四弟的面子上轻点处罚,她会知道错,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