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了头,看清魏子沅那张贱兮兮的脸。
“隐门的人,追踪他的地址,我只看结果,”江暮淮没什么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去查一下临江的情况,适当制造能掩人耳目的证据。”
魏子沅立刻收了笑,“是。”
那顶凤冠价值连城,是三百年前历史上唯一一任女帝的登基凤冠。上个月被考古学家挖出,辗转到了第一拍卖行。
市值七位数以上。
后天就是拍卖会,可东西还没交上去。
不经意间侧了个头,魏子沅面容一僵,那野的很的姑娘居然是的学生?
就冲温灼丢书包那个劲,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学生。
顺着他的眼神,江暮淮跟着转头,眸子里的光很淡,透着玩世不恭的笑。
看清温灼的脸后,笑了笑,“小姑娘昨天原来是逃课。”
这是在说她不爱学习。
想到南意那么在意她上不上学,温灼头一次正儿八经的看他,很较真,“不是,我请了假的。”
不请假是坏学生,请了假就是正大光明。
末了,她还想到些什么,挺认真,“我还提前返校了。”
两人直接愣住了。
江暮淮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笑意,视线落在温灼左耳那颗极小的黑色耳钉上,掠过温灼精致细腻的脸时,在右眼下方停留了一秒钟,又若无其事的挪开目光。
是一个小太阳。
金色的。
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