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尊煞神!
他们上回被打的伤,现在都还疼着呢。
“踏马的,”张恒捂着肚子,“你真不知道我是谁?知道沈家吧?听说过温家吗?我和他们继承人是朋友,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在扶岭混不下去?!”
说罢,他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摇晃几下,嚣张至极。
见温灼依旧没什么反应,张恒心里直打退堂鼓,想到自己身上的伤,有些害怕,“等我打电话告诉了沈家,再来找你,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临走前,张恒凶巴巴瞪温灼一眼,表面冷静自若,实际上走起路来同手同脚。
出了门,他侧头,“去打听打听她名字,找个时间把人约出来!”
等他把施家收拾了,再让高人来慢慢收拾这个女人。
温灼拍了拍手上的水渍,蹲下身,伸手探上施简的脉搏。
是中了药。
她从地上的包里摸出手机,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密码,看清手机屏幕后,温灼头一次陷入了沉默。
壁纸是一张图片。
总共也就几个字:找到恩人,以身相许!
温灼手一抖,突然不想救了怎么办?
点开通讯录,找到最近通话拨过去,她蹙着眉将人从地上扶起来,任由对方靠着她的肩膀。
嘟嘟两声。
那头电话便被人接起。
“又逃学了?老师刚给我打电话,说你又没人影了,施简,想翻天了?”
一道充斥着怒意的嗓音差点震破她的耳膜。
温灼顿顿,语气淡漠,“你妹妹现在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