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审讯室内，温灼倚在椅子上，表情认真。

正对面，三名警察并排而坐，气氛很压抑。

“姓名？”

“温灼。”

“年龄？”

温灼想了想，“应该是18。”

应该？

警察们将手上的笔啪一声摔在桌子上，“说吧，施女士中的药哪来的？”

正中间的警察叉着手，神情严肃，一旁的警察执笔记录，四周空空荡荡的。

灯光昏暗，唯有警察头顶上方的吊灯摇摇晃晃。

温灼正前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四个大字被人用白笔加深，异常醒目。

她垂着眸，“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是谁？你挟持人质勒索的电话内容，警方已经全部录音，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你年纪轻轻的，应该还在读书，这么小就学会这些事情了，以后该怎么办？”

警察试图诱导，“只要你迷途知返，大胆承认错误，警方会从轻处罚！”

三人相视一眼，语气温和，“现在能说说，你的犯罪过程了吧？”

他们都这么说了，按照平常的嫌疑犯，早就坦白从宽了。

要么坦白，要么负隅顽抗，结果却是截然相反的两条路，聪明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

更何况温灼年龄尚小，平日里没见过这种场面，心理肯定承受不了这种高压氛围。

那种药是禁药，平常人根本弄不到，他们有理由怀疑对方是被人利用了！

“我说了，不是我下的，我上了个洗手间，出门遇到了，顺手搭救。”

“顺手搭救？”警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语气跟着变厉，“那你说对方多少人？”

“大概十多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