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一涌而下的时候,九里伸手,一把将阿月拉到身前,拉着她蹲了下来,刀剑都扔在了地上,容阔看着二人蹲下了,敢忙也蹲了下来,还双手抱头,他倒是熟悉流程,跟这么多人拼命还是投降来的实际理智些...
他们被绳索绑了手,蒙了眼,往山中匪巢压去,被蒙了眼的九里突然觉的这场景特别的似曾相识,他回忆起自己之前好像也是被蒙眼绑起来过。
“九里,九里你在哪”还好这次没有堵着嘴,阿月浑焦急的声音,伸着被绑的手,转身胡乱碰着,被旁边的山匪推搡的转了过去,“老实点,好好走”
九里听见了阿月唤她的声音,回应着她“别怕,我在”
山匪皱着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的对话,一阵恶寒,
阿月浑听到九里明的回应才安下心来,原来他就在她前面,
“不是,我呢,就没人问问我在哪吗,我是路边捡的呀”容阔蒙着眼,乱摇着头叫喊着,阿月浑这小妮子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那旁边的山匪眉头都快拧起来了,妈呀,咱还争风吃醋了呢,敢情掳了三个断袖....
一路磕磕碰碰的就到了匪窝,只听见重重的枷锁声,他们三个被推搡进一个大铁笼里,锁了起来,阿月浑还以为他们被关进了牢里,几人依次抬起绑着的手腕,拽下了蒙眼的布条,阿月浑瞬间气息不稳的环视着这个铁笼,整个人都颤了起来,这样的如关牲畜一样的牢笼是阿月浑的噩梦,三年前,她和蛰弟就是被关进这样的牢笼整整数月,被鞭打,在牢笼里捡拾着他们扔进来的快腐烂的食物,供形形色色的来往的人观看耍弄,从那时候便埋下了阴影,从那以后光是看见这样的牢笼都让她心悸,她深深的喘着气,若不是九里见她不适,拼了劲的挣脱了束缚接住她,她就要重重的摔在牢笼上跌倒了,九里跪在地上怀抱着阿月浑,解开了她手上的绑绳,“阿月,你怎么了”九里明担心的看着她突然呼吸急促,眼角落着泪,整个人都颤抖的,阿月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贩卖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难受痛苦的快要死了,她紧紧抓着九里的衣襟,昏了过去,九里明和容阔齐齐紧张的喊了一声“阿月浑!”
九里手指探着阿月浑的脉搏,还好阿月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昏厥,九里抬眼看着周围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突然恐慌。
山匪的据点左右皆山,地势易守难攻,专门抢劫来往长沙城的过路人。
阿月浑做了一个噩梦,惊醒的时候,伸手间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她,“阿月,深呼吸,看着我的眼睛,冷静,你要克服心中的恐惧”
醒来的那一刻,看到九里就在眼前的时候,她便已经舒心了很多,她梦见自己被困在牢笼里,找不到九里,似乎每次睁眼的时候她都看不见他,她紧紧抱住他,“别让我再找不到你,好不好”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哪也不去”九里明安慰着阿月浑,
此时阿月才发现牢笼里容阔不见了,“容阔呢”
先前阿月浑昏厥的时候,几个山匪过来要带走阿月浑,见她晕过去了,就带走了容阔,说是要把他洗干净了今晚陪山主....
“什么!”阿月浑紧张的看向九里,这个女山主是个老色胚啊,不行,九里是她的人,不能让这个色山主霸了去,可怜了容阔,就委屈你献身了,今夜就得想办法先和九里逃离,再去找长沙王把容阔给救出来。
“阿月,你在想什么?”九里明看着阿月浑的表情复杂变化着,一时可惜一时恼怒的,
“不行!今晚我们就想办法逃出去”
“不急于一时,我们还不了解这里”
“那老色胚是要把我们留下做男宠的啊”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九里微勾嘴角凑近阿月浑,盯着阿月浑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