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岱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突然问,“阮栖,你是不是不记得他了?”
提起这事儿,阮栖就很困惑,她明明好好的,偏生就是不记得喻礼。
“爸,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这应该算是失忆,得看脑科吧。
阮岱狐疑地追问:“真不记得了?”
阮栖看看喻礼,点头,“嗯。”
阮岱沉默下来。
这孩子一走就是三个月,说是要找喻礼却一去就杳无音信,回来后不仅忘记自己曾经出过门,甚至连喻礼都不记得了。
这事儿说和喻礼没关系谁信啊。
他果断决定:“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去医院检查,忘了就忘了。”
他巴不得让闺女忘记这人,单恋的苦吃过一遭,忘了也好。
阮岱咳了两声,开始赶人,“话也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喻礼看他:“我就住在这里。”
他当初是被阮栖硬拉来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阮岱呵笑:“你那房间早被我堆别的东西了,这里没你住的地方。”
阮栖听出来不对,“是隔壁那间吗?那间不是还空着?”
喻礼仰脸看向她,弯了弯眸子,温软地笑。
阮岱脸都黑了,“空着也不能让他住,那是咱自家的房子,给一个外人住像什么话。”
阮栖忍不住说:“他不是我徒弟吗?”
虽然她不记得了。
阮岱要炸:“不是了,早就不是了,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栖:“……”
她说:“爸你真的很暴躁,徐阿姨跟你吵架了?”
阮岱:“……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