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夏的约怎么解?当初你不经我同意,就和中夏签了十年约,为了签这份约,你和前东家闹解签,那解签费还是中夏给垫的,如今你想解约,那违约费,谁赔得起。”
这死丫头到底中了什么邪,怎么行事作风,越来越让人无法理解了?
陆星辰笑着把自己挂在陆星辰了,知道自己语出惊人吓到姐姐了,不觉轻轻一笑,说道:“你放心,不是现在,这是我未来的计划。姐姐,你得相信我,只要抓住一个机会,我们可以离开中夏,另外闯出一片天地来的……”
陆星语估且把她这个行为视为在发“精神病”,只憋屈地问:“为什么非要离开中夏?乔东宇怎么你了?你的反应这么反常?他劈腿了?正好被你撞见?”
“其实,一个男人最可怕的不是他劈腿了,而是他……”想要你的命,但她不能这么说,顿了顿后,她笑着说:“而是他一直在利用你,却把你哄得死心踏地,即便被卖了,你还会觉得他是为你好……姐,我们女人,不能蠢蠢地想着如何依赖男人,而是该学会如何自尊自强自立,不是吗?”
很惊讶。
陆星语以一种惊讶的眼光看她:这个观点,她自然是认同的,但星辰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理性的想法的?一直以来,这丫头都是爱情至上的,完全还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
“姐,你别这么怪瞪我……我只是长大了而已……”
陆星辰笑了笑,一把抱住了姐姐,往后头,她要保护这个家,为了保住这个家,她就必须离乔东宇十万八千里。
乔东宇走了出去,戴上黑口罩,走楼梯,来到地下车库,坐进自己的车,又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越想越奇怪,这丫头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本来是言听计从,很好摆布的,现在竟敢唱反调,还敢得罪他她不是最迷恋自己的吗?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他母亲打了电话过来。
他皱了皱眉,还是接了,“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