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 沈惜霜唇上口红斑驳不堪,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
她整个人酥酥软软,双手勾着周柏元脖颈 像是挂在他身上无脊椎动物,软软,毫无杀伤力。
这样一个沈惜霜 看起来又纯又欲 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却无意间撩得周柏元心猿意马。
周柏元伸手用拇指轻轻擦拭去沈惜霜唇角那点斑驳 又忍不住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几口,问她:“想要吗?”
沈惜霜咬着牙 几番犹豫之后点点头:“想。”
她倒是坦诚得可以。
却不想 周柏元反而被她这一脸天真拨弄得想要弃械投降。
“姐姐,你真行。”周柏元压着心里那股火,在沈惜霜唇上又重重地吮了好几口,手上力道也没轻没重。
沈惜霜还云里雾里 她哪里行了?
她要是行 这会儿被压在门板上人就是他了。
周柏元邪笑着看看她。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
虽然脑海里某一刹那闪过凌乱念头,但周柏元不想在这里动真格。他牵着沈惜霜手 带着她往外走。
门一推开 刚好碰到一个男人进了洗手间。
对于酒吧艳遇激情一炮,估计男人早已见怪不怪,没当一回事。但对沈惜霜来说就另当别论,她低着头红着脸 只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在这里苟且。
周柏元也知道沈惜霜害羞 伸手一揽将她拢进自己怀里 贴着她脸安抚:“把脸埋我怀里。”
沈惜霜照做,后果就是自己几乎被周柏元半抱着在走路,她完全不知道方向。
她对他倒是很安心,全完把自己交给他。
迷醉灯光,脚下凌乱。
一直到,有人急匆匆地喊:
“沈惜霜!沈惜霜!你给我站住!”
其实根本不用想,这声音除了董高峰就没第二个人。
沈惜霜是真不想见到董高峰,下意识伸手拉了拉周柏元衣襟,让他走快一点。
可董高峰这个橡皮糖怎么可能放过沈惜霜。
他略带着粗气大步走到沈惜霜和周柏元面前,一脸不敢置信:“好啊!居然真是你们!”
沈惜霜想抬头,却被周柏元霸道地扣着后脑勺,让她脸埋在他怀里。
周柏元语气不太妥帖,冷冷地对董高峰道:“让开。”
董高峰闻言非但不让,还伸手拦着去路:“把话说清楚了,你要带我们家霜霜去哪里?”
周柏元一脸看傻逼表情看着董高峰:“你说呢?”
“开房?打炮?”
这么露骨话,董高峰说起来面不红气不喘。
倒是埋在周柏元怀里沈惜霜那小小耳尖又红了不少。
周柏元耐心几乎要被董高峰耗尽,他咬着牙,阴恻恻道:“上次拳头是不是不够爽?要不要再给你来一拳?”
董高峰炸毛:“好家伙,你不说,我倒还想放你一马呢!”
周柏元伸手推开董高峰,董高峰却站在那里如山屹立不倒。
“再说一遍,滚。”
“我也再说一遍!你放开沈惜霜!”
埋在周柏元怀里沈惜霜忍无可忍,最后只能无奈地转过来瞪一眼董高峰,继而拉着周柏元往外走。
她也忍不住想要揍人了。
董高峰当时就急了,一把拉住沈惜霜手,“霜霜,你不认得我了吗?”
“董高峰,你有毛病?”
董高峰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故意成分,轻咳一声问:“这男人给你灌了什么酒?”
沈惜霜没回答,周柏元倒是一五一十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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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bsp; 好家伙,一杯比一杯猛!
董高峰轻哼:“臭小子,你骗骗沈惜霜就得了,别想糊弄我!”
最后还是沈惜霜一把将董高峰推开,拉着周柏元就往外跑。
这酒吧从卫生间到外面有一段不小距离,间还隔着一个舞池。
灯红酒绿,人影摇晃。
沈惜霜拉着周柏元就像是要带着他私奔似,穿过人潮,忍不住跟着j大声呼喊。
她背影婀娜,波浪长发披在肩上,白嫩嫩手臂拉着他。
周柏元唇角笑意就没有止住过,他被她拉着往外走,跟着她步伐,看着她裙摆撩过自己裤边。
沈惜霜穿衣风格有了明显改变,不再故意装扮成熟老气,选择都是符合自己这个年龄该有打扮。
小雏菊碎花高腰显瘦半身裙,复古粗跟皮质小短靴,白得发光小腿,让人魂不守舍。
周柏元幽深黑翟石眼瞳淬了沈惜霜,怎么都挪不开。
刚出酒吧门口,周柏元干脆一把将沈惜霜抱了起来。
沈惜霜吓得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勾住周柏元脖颈。
“怎么好像又轻了?”周柏元问。
沈惜霜狡黠地扬了扬眉:“想你想得。”
“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
这应该也就是沈惜霜第二次来周柏元这套房。
三室加一个大厅,但很显然另外一个房间直接被打通,只留两室加十几米长大厅,一直直通到阳台。
从阳台望出去,坐拥整个b市最好风景。高楼大厦,灯火辉煌,满满yberunk之感,摩登现代。
正对面就是一条江,他们就在阳台这里来了一次,刺激又澎湃。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衣衫整齐,就像是在认真观赏江对面景色。
只是沈惜霜发白指尖仿佛泄露了些什么。
她紧紧抓着栏杆,咬着唇齿,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情绪。
不得不说,很刺激。
在酒吧里不敢,到家里显然让她放松不少。
周柏元这个狂放派男人,故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放心,没人听得见。”
他就在她身后,从背后揽着她。看似再正常不过一个亲密动作,如果视线往下挪一点,根本不堪入目。
阳台没有开灯,甚至是整个家里都一片漆黑。唯有对岸光源在指引着他们。
巧合是,沈惜霜那套房子就在江对面。
甚至她还能清楚自己那套房楼层,大抵和这里位置差不多。
前一段时间沈惜霜已经从沈宅里搬出去住在那里,却因为父亲沈正德突然心脏病,她这段时间又不得不重新住回了沈宅,也是为了方便照顾父亲。
其实家里保姆佣人都足够,那里需要沈惜霜亲自动手照顾。可她骨子里孝道却不允许自己视而不见。无论和父亲之间关系再僵,她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江风徐徐吹来,撩起沈惜霜耳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