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找人补习了一个时辰,只觉得亲迎交拜,对席沃盥等过于繁琐。反正有老爹撑腰,索性只学了个大概。
第二日,在一行人的陪伴下,刘璋开始了婚礼,从迎亲撒钱一路过来也不知做错了多少动作。
不过刘璋可不在意这个,毕竟佳人在侧。流程很快到了解缨结发,这正是正婚礼的倒数第二步。刘璋看着面前可人的蔡琰,亲手解下其头上红缨,再剪下双方头发与之结在一起。蔡琰将锦囊伸出,发结放入其中,一人牵一头,将锦囊拉紧。
此步便结束了,接下来便是最后的执手礼,刘璋将对方有些颤抖的葱葱玉手搀起,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昭姬不必紧张。”
蔡琰嘴唇微启,好像在说些什么,刘璋没有听见便俯耳贴过去。蔡琰面色红的家翠欲滴,顿了顿才说出口道:“良人不必称我字了,要叫我”
“细君”刘璋抢答道。
对于这对夫妇类似贴耳说话这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一旁主持礼仪的士官就当没看见,接着宣布入洞房。
“良人那日唱的歌到底是何曲?”当刘璋把蔡琰抱到床上后,对方问道。
刘璋沉思了一会道:“细君原来还记得此事,庄周梦蝶醒后不知自己是他做梦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他。我也曾做一梦,梦到自己生活在两千多年后,这歌便是那梦里记住的。”
“两千多年后,好神奇啊。”蔡琰念念道:“其实良人那日所歌,妾身记住了一些,字现在还无法读出,但琴音上可以试着弹一弹。”
“真的?”刘璋有些高兴的问道。蔡琰点了点头,下床来到一尾部已烧焦的琴旁。
轻抚着琴弦道:“这琴还是块木头时本来要当做柴烧了,幸好被及时救下,做成琴后尾部就成了这个样子。别人说不好看,但我觉得这也是一种美意。昔日以大火假死脱身前,父亲的万卷藏书都送人了,唯独这焦尾琴我实在舍不得便一齐带上,一路上沉甸甸的把我累坏了。”
“良人且听。”蔡琰介绍完后开始弹奏,悠悠断肠之意扑面而,如泣如诉却又有那么一点生机之意。
“好听。”刘璋虽不懂琴,但听着这熟悉的曲调便已知足。
琴音一半便断,因为后面的蔡琰也记不住了,重回到床上道:“以后良人再唱一次说不定我就能记全了。”
“好。”刘璋说完吹灭烛光,轻轻将帘子取下。
“细君你用何物洗的秀发。”
“?”
“好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