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回道:“此事绝非拆庙如此简单,而是长久的致力于移风易俗,我此番就是想看看这些祭祀究竟能毒害到何种地步。”
黄权点点头,当地家仆开始磕磕绊绊的说着各处祭坛地点,刘璋挑了处近的去看,竟然还遇上了不少百姓前来祭拜。
刘璋上前打探,对方看自己人多势众还骑着马,害怕之余也不愿将实情禀告。问了半天模模糊糊也没得到什么,觉得有些风俗太过愚昧而细问时,对方便支支吾吾不答了。
“这些百姓防备之心颇重啊。”刘璋无奈退回说道。黄权在旁解释着:“可能是县令并非蜀地口音,咋们人马又多吧。”
刘璋点点头承认道:“是我疏忽了,想着自己亲身了解一番便上去问,结果让他们起了戒心。走,咱们去下一地。”
一行人点点头,翻身上马继续沿江奔走。快到时,刘璋勒住马绳道:“公衡,此番就有劳由你去问,尽量探查清楚些,我们在这等待。”
黄权点点头,下马向前走去。刘璋无事可做,便纵马来到河边欣赏清澈的江水,一行人也跟了上去。
良久,黄权方归,向刘璋讲着在祀堂的所见所闻,最后补充道:“县令务必要拆除此地供奉,这庙竟然还有人经营着发符水,见我像个豪门还上前拉着我说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璋点点头道:“这种事自然要管,但今天过去怕是会打草惊蛇。如今天色已晚,咱们再去探查最后一地便回。”
说完,刘璋腿夹马肚,其下老马嘶鸣一声继续奔走。此马虽慢行路极稳,是老爹专门差人为他找的,怕他年轻不知好歹找些快马,徒增坠马的风险。刘璋虽也因此换过其他马匹,但都不如斜谷道上骑的西凉马快,干脆就又换了回来,毕竟是老爹的一份心意。
天上渐渐下起小雪,这匹马呼气渐渐不平稳,刘璋正在想着事情并未注意到。
“嘶哼”座下传来啜鼻嘶鸣声,刘璋还以为老马累了正要拉缰绳,它自己主动降下了速度,身后的黄权即刻超了过去。
“县令可有事?”黄权转头问道。刘璋也不知为何如此,猜测道:“可能是马儿累了吧。”
“县令来和我共乘如何,我身子不重且马正当壮时”黄权正在前面说时,骑着的马匹顺着道路拐弯,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嘶鸣一声向前奔去。
而这边慢下来的刘璋没有了冷风吹脸,竟是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正要出声示警,黄权那边就被马匹带入拐角的密林处,只留下人马的嘶喊声。
“此处或有猛兽盗匪一类,刘牧跟我来救黄先生!”刘璋抽剑狠夹马肚,马吃痛向前奔去。
刘牧反应极快,抽剑跟上,随行的两名亲卫也连忙驾马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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