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个屁。”夏翻译这个脓包坏水,故意将自己的一腔口水喷在了黄金标那张胖乎乎的脸颊上。
估计是知道黄金标没有洗脸,好心的帮了黄金标一把。
你不要谢我。
我是。
人怎么可以不洗脸。
口水它也是水啊,你用手抹一下,不就等于洗了这个脸了吗。
“你怎么属驴的,还喷开水了。”黄金标一边用手抹着脸上的夏翻译口水,一边不满的朝着夏翻译嚷嚷了一句。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更何况是人。
要不是得罪不起夏翻译,黄金标一准跟夏翻译当场干仗。
夏翻译也是抓住了黄金标这个弱点,使劲的坑着黄金标,嘴巴一撇,皮笑肉不笑道:“想不想知道这个结果啊?”
“就黑腾归三为什么没死这事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我黄金标知道不知道都是一个德行,想要仗着这个勒索我黄金标,没门。”嘴里叼着香烟的黄金标,将自己的脑袋以上扬三十五度的角度高高的抬了起来。
“瞧瞧,你这么说,咱们哥俩的关系他不就远了嘛。”
“远点好,近了可不行。”黄金标估计也是被夏翻译坑了无数次,有了这个经验,提前打预防针道。
“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没意思最好。”
夏翻译瞟了一眼还在狂吃狂喝的野尻正川,“野尻太君也是因为黑腾归三没死,才这么不高兴。”
“合着黑腾归三死了,野尻太君才高兴。”黄金标右手手指头指了指野尻正川,欺负野尻正川听不懂中国话,“野尻太君,你也是缺德,缺德都缺德到家了,比夏翻译都缺德的厉害。”
“呦西。”
“呦西你个爹。”
“别摆呼了,你也就欺负人家野尻太君听不懂咱中国话。”
黄金标赶紧挥舞着双手,让夏翻译不要在扯咸淡了,赶紧说事,“赶紧说正事,老子没有闲工夫和你瞎扯淡。”
“黄金标,你听了也得坐蜡,黑腾归三不但没死,还调到了安丘,担任了安丘城防司令,你说野尻太君他的这个心情能好嘛。”
“也是,换成谁,他也不好受,安丘将人家黑腾归三整到了疯人院,驴驹桥的时候又给黑腾归三脑袋上扣了一个通8鹿的帽子,更把黑腾归三给抓到大牢里,听说还要枪毙。”一一数落野尻正川昔日光辉事迹的黄金标,忽的回过了味。
就算黑腾归三成了安丘城防司令,他也管不到驴驹桥来啊。
驴驹桥是属于安丘的管辖范围,可是这个大小级别他不一样啊,野尻正川是大佐,黑腾归三被抓进去之前是中佐。
中佐是安丘城防司令,大佐是安丘下辖驴驹桥最高指挥官。
这叫什么狗屁事情。
有中佐管大佐的嘛。
就没有这样的事情。
可眼前这一幕,他又该如何解释?
黑腾归三这个中佐他就管着驴驹桥野尻正川这个大佐。
哎呦。
黄德贵惊讶了一声,他发现自己好像遗漏了最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谁?
贾贵。
的。
怪不得贾贵带着老九去了安丘,闹了半天,是黑腾归三回来了,还成了这个安丘的城防司令。
贾贵这是要高升啊。
之前安丘贾贵就是黑腾归三的手下,到了驴驹桥还是黑腾归三的手下。
这是鸟枪换炮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