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
魏池:“恨不能博美人芳心啊……”
白怜:“魏公子,还是不要打趣修道之人了。”
魏池:“是,是,是,白怜姑娘,教训的是。”
白怜心里好奇,那日,自己分明被月疾禁锢在寒玉石上,只知月疾要霸占她,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后面发生的事。想了半天,头发痛了。摇晃半天。
魏池见她努力回忆,便知,他抽离了她一小段记忆,此刻她的后遗症发作了。
一本正经道:“别想了,你没事,那家伙不举。”
白怜惊诧:“何为不举?”
魏池错愕,这,这,这,怎么解释……敷衍道:“就是作案工具是坏了。”……“可懂?”
白怜若有所悟:“懂了。”
魏池以为这个问题就此结束,谁知……白怜突发奇想:“怎么坏的?”
魏池惊叹,天地良心,他不就是编了个谎言,而已,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弄的!”
白怜:“怎么弄的?”
魏池:“……?”……“生切!”
白怜幻想那个“生切”的画面,突然身体一禁,收了话题。脸色也不自然许多。
魏池见她神色躲闪,挑逗她:“要不要改日,给你重演一遍?”
白怜厌恶:“魏公子自己享受便可。”
魏池忍不住:“哈哈……”
白怜转移这个尴尬的问题,“元澈蒙疆二国,现下如何?”
魏池:“安全至极。”
白怜:“怎说?”
魏池:“头目都被我夺了狗命,虾兵蟹将就自缴鬼头了。”
白怜:“这么容易?”
自是不容易的。她知魏池的本事。也知月疾的修为功力。她当初也不是没测过月疾,只是修为深厚的月疾在她身边,她都丝毫查不出他的价格。这魏池能杀了他,也是本事了得。
魏池自信:“当然。”
白怜揭开被子,下床。身体不稳,两步没走稳,就朝一边倒去。
魏池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在地上,白怜顺势落下趴在魏池宽厚的肩膀。“魏公子……”
魏池:“想出去,尽管使唤我便是,非常乐意为白怜姑娘效劳。”
白怜不好意思,“魏公子还是放我下来,不出去了。”
魏池:“不可。即是躺久了。身体麻了,心里躁了。为了身心健康,恢复快些。不宜长卧久躺。”
白怜:“……!”,道理一堆。
魏池背着白怜:“白怜姑娘,想去哪散心?敬请吩咐在下。”
白怜:“只要出去,哪里都行。”
魏池得令,“好嘞!白怜姑娘扶稳了,走嘞……”
魏池一个起步飞身,朝门外飞去。
不一会儿,飞至高空,“白怜姑娘,这景色可美?”
白怜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一片祥和。山川青荣,国泰民安。心里舒畅无比,“美!”
只是她所言之美,和他说说之美,却不是同一回事。
魏池背着白怜,在昭通上空,翱翔了许久。隔着衣衫,与白怜接触的地方,感觉几丝凉意。关心道:“冷吗?”
白怜:“不冷。”
魏池停住飞行,选了个落脚地,缓缓下落。“还是回去吧!你身体才好,别又被我整伤了。我可心疼要死的。”
白怜听着他自说自话,也不觉得他是在凶她,而是莫名的温暖。
任由他背着回了别院。
此时,战霆已等候多时。
见魏池背着满面春风的白怜回来。上前便道:“魏兄,白怜姑娘。”
白怜见久违的战霆,竟在这里,一下便明白所以然,“战公子,等候许久了吧?”
战霆:“没有,就是把东西弄到,便惦念你们,就急忙回来了。”
魏池小心把白怜放在椅子上后,利落翻身,坐在白怜旁边的凳子上,端起茶碗,倒起茶水,三碗,“第一碗,以茶代酒,感谢战兄帮忙。”
战霆接过茶水,笑意盈盈:“魏兄,见外了。自家人。”,送至嘴边,随意品了一口。
魏池:“第二碗,茶便是茶,庆祝白怜姑娘大病初愈。”
白怜接过茶碗,淡淡一笑:“感谢魏公子救命之恩。多谢战公子慷慨解囊。”
战霆举杯示意。
魏池举杯,先碰白怜,再碰战霆:“好酒君子饮,好茶美人抱。”
战霆:“魏兄,豁达。”
三人客气完。
战霆便道:“白怜姑娘,可是感觉好些?”
白怜:“出去散心,现下舒畅些。”
战霆:“那就在我这清静的别院多修养些时日。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魏兄,作何?”
魏池:“好啊!有吃有喝,还有地主宰剐。自是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