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朔年间,嬴淡月继位,称御凰帝,年仅十二岁。 宁朔九年,妘家长女妘暮瑶因平定边疆暴/乱有功,被封为宁狩将军。 宁朔十一年,宫内传出大将军和御凰帝的暧昧传闻,有宫人传夜晚路过青鸾殿时隐约听闻二人调笑之声。 宁朔十四年,御凰帝之妹嬴琨弑姊夺位,称嬴淡月违背人伦,罔顾君臣之礼,与大将军妘暮瑶行苟且之事,受其妖媚之术所惑,已人事不省,自己此番作为乃天道所示。 一直忠于御凰帝的花家临阵倒戈,拥护嬴琨为帝。 司丞相大骂嬴琨不忠不孝罔为人臣,被嬴琨以“不顺应天道”为由斩杀。 同年六月,嬴琨称帝,改年号为归懿,国号帝青。 帝青皇开始肃清朝堂,将以秋太傅、妘大将军为首的前朝宠臣冠以佞臣之名斩杀于集市,并将秋妘两家女丁贬为奴籍,男眷充为官妓。由于司家众人宁死不屈,顶撞天家,被帝青皇一怒之下诛九族。 随后,帝青皇亲自带兵出征北疆,数战数捷,北疆蛮夷被逼退数十里。 归懿三年,此时的帝青皇自觉得根基已稳,忐忑不安的心才刚刚放下不久,却被突然告知发往边疆驻军的军饷被劫,护送的部队无一人生还。 帝青皇重武,这批军饷价值十万两银子!且不论其价值几何,运粮的车队绵延数里,哪是说劫就能劫的? 帝青皇悚然,只觉身下皇位不稳,忙叫人细细追查此事。怕惊动那祸首,命人秘密窥察,还准备了一万精兵随时出击。 正当宫廷上下人心惶惶之时,一封密信被送到了帝青皇手里。 准确来说,是帝青皇起夜时,在地上躺着的密探的死尸手里发现了一封信。服侍她起夜的德贵君被吓得不轻,尖叫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当然,这都是八卦了。 信的内容如下: 吾现今借青帝皇军饷十万两白银,定不日归还。 落款是绛红阁。 且不说信的内容如何嚣张高调,这送信人的本事也令人不寒而栗。 皇宫,还是帝王的寝宫,里外三层的重兵把守还能来去自如,可见此人武功出神入化。 再说那送信的方式——那信竟攥在帝青皇派出去的密探手里!那密探已气绝,眼睛竟瞪得如铜铃般大,面容扭曲,仿佛死前遭受了无力言说的痛苦。 如此这般,是傻子都能感受得到这赤XX的挑衅的意味。 帝青皇捏着这封信,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只觉得寒毛直竖,冷汗涔涔:“绛红阁。。。绛红阁。。。为何以前从未听闻过此等势力?”她坐在龙椅上,指节微微敲击着白玉手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这人能如此轻易地劫走军饷潜入寝宫,那杀了自己怕也是翻掌间的事。 可是,那人却没有这么做。 这是不是代表那人意不在此?那他为何要做此挑衅? 莫非,这人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思及此,帝青皇召来几个亲信的大臣秘密夜谈。 帝青皇先道:“朕想引此人出来。” “陛下,敢问如何?”一人问道。 “设宴。” “万万不可!”一人大惊失色,“尚不知此人底细,这样做岂不是引狼入室?” “此人既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朕的寝宫,代表朕的禁军他并不放在眼里。他若是一只狼,那恐怕这皇宫也是他的据点之一,何来引狼入室?”帝青皇叹息一声,揉了揉额角,“他没有伤害朕的性命,说不定是有求于朕。若是朕以礼相待,或许又能得一助力。” “众爱卿可有异议?”沉默了一会儿,帝青皇问道。 “臣附议。” “臣附议。” 一时间,竟无人反对。 对于帝青皇等人来说,将如此强大的势力由暗处引到明处可能是减轻其威胁的唯一方法了。 于是,帝青皇命人拟了一份邀请函,以明黄色的信封装好,置于透明的琉璃盒内,再将盒子放在宫门前。 于此同时,帝青皇还花重金请三眠宫的人护驾,以防万一。 “陛下,您为何不秘密派人追查绛红阁?”有大臣问道。 帝青皇摇了摇头:“朕不希望惊动此人。朕对于此人还尚不知底,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汉白玉作地砖,四周的墙壁上的是用金粉绘制的天地美景,以及用黑曜石与夜明珠装点的日月星辰。屋顶上镶着一块巨大的琉璃版,新月银河净收眼底。 屋内檀香四溢,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雕工精美的木床。 红色的纱帐披下,帐内红浪翻动。 床上,一名男子黑色的锦衫半褪,三千青丝从如玉的肌肤上缓缓滑落。他眼角画着细长的红色眼线,轻轻一挑,便魅惑得可怕。 此时,他正半撑着上身,在身下的女子身上缓缓进出着。 那名女子的皮肤白嫩的近乎透明,现在因为青裕泛着淡淡的粉色。她半阖着双眼,眼角缀着金粉,眸光潋滟,朱唇似釉,这撩人之姿足以让不好女色之人都为之疯狂。 “啊。。。嗯别。。。”女子的声音断断续续,温温软软,带着些沙哑,让人浮想联翩。 “呵。。。不行了?刚才还不浪得欢么?”男子的声音十分暧昧,充满了调笑的意味,“还是说。。。你不想要这个了?”男子打开床头的暗格,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瓶子光滑剔透,怕是那做了几十年的老匠人见了都会啧啧称奇。 瓶子里面,装着十几粒状似水晶的丸子,随着男子的轻轻摇晃,丸内竟有锦橙色的液体流动。 “要。。。要!!”女子见状,伸手去夺,只见她眼神迷离,嘴角滴落一丝唌水,似一朵被美酒熏醉的花。 男子见此,眼眸一暗,从瓶中取出一粒丸,在女子热切的目光中,捏碎,将锦橙色的液体抚在了下身。 那女子竟伸出粉舌去舔! 待将男子抹于下身液体的舔完后,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摩挲着双腿,一脸春情。 男子笑了,他又拿出一枚丸,含入口中,将剩下的收入暗格,俯身,又将那粒丸渡入女子口中,轻笑:“真是银X。。。” 男子的力道又重了好几分,女子的吟哦宛若催情的乐曲,在空旷的房间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轮高潮过后,男子停下了动作。 他又打开床头的一个暗格,取出一把小刀。那刀刃薄如蝉翼,寒光逼人,一看就知是一把吹毛断发的好刀。 那男子拿刀比划了一会儿,竟一刀划在女子的脸上!女子闷哼一声,似乎早有准备。 接着,男子又在女子脸上划了数刀,直至女子脸上血肉模糊,辨不清容貌,他又划向女子如玉一般的身体。 鲜红的血液从玉肌上流下,残忍得不真实,却也,美得不真实。 整个过程,女子竟未出现半分失态,让人觉得这疼痛也不真实起来。 半个时辰后,男子起身,又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捏着女子的下巴,将瓶中之物往女子口中强灌去。 女子瞬间睁大了双眼,喉咙间发出怪异的声响。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强行克制着这种痛苦。也就挣扎了几个瞬息,汗水混着血水流下,女子躺在床上,微微喘息。 男子细细清洗着手中的刀具,对女子示予了一个“滚”的眼神。 女子身上此时已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整个人血肉模糊得如同一个剥了皮的人偶。 女子下床,单膝跪地,拳贴地:“遵命。”女子的声音竟粗嘎得好似老翁,与刚才的天籁之音有如天壤之别。 她起身,从暗门离开了房间。 “呵。。。”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带着十成十的嘲讽。 女子握拳,希望疼痛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这痛苦,怕是千百年的轮回都无法将此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