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今天的事情我回头跟你爸爸好好谈谈。
这事儿真不怪你,是他们两个没有考虑好,你回去跟小陆谈一谈。”
文夫人还算是识大体,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恶化,她觉得滕亦瑟在他们家待了十几年,对他们还是有一定感情的。
“放心吧,我会求他原谅的,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滕亦瑟微微一笑转头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好戏才刚刚开始,文柔柔,文之清,文夫人他们三个谁都别想好过。
陆鸣忱和滕凯瑞已经坐在后座上等她了,她坐在两个人前面的位置上,却被两个人硬生生的拽到了两个人中间的位置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滕凯瑞和陆鸣忱刚才在车上已经辩论了好久了,猜来猜去两个人也没猜出什么原因。
现在当事人就在面前不问出点儿什么来,心里不舒服。
“我瞒着你们什么了?就刚才那点事情,不是已经都过去了吗?
文柔柔让我过去陪别人喝酒,我觉得我又不是三陪,我干嘛要陪别人喝酒啊,然后我就很生气,说了一句非常难听的话,她就坐在那儿了!”
滕亦瑟依旧是没有说出重点,她事情,她自己会解决的,不会麻烦任何人。
真没办法感同身受,甚至觉得有些小题大做,毕竟现在自己的心脏完好无损的在自己的身体里。
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自己幸运,此时的她又在哪里呢。
这是自己最深处的秘密,不能跟别人说起。
“就这么点事儿,文之清之前对你是不是也不好?他有没有打过你,他如果有打过你的话,你就跟哥哥说,哥哥弄死他!”
“现在嫁给我了,我是她的老公,有什么事应该跟我说,干嘛要跟你说呀!”
陆鸣忱一脸烦躁的看着身边的人,自己表现的机会全被他抢走了,那自己怎么办。
于是他深情的看着滕亦瑟,眉头紧锁问道,“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是不是一直这么对待你,文之清如果感觉在你的话,你就跟老公说,老公弄死他!”
滕亦瑟嘴角微微抽动,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不要再胡说啦,他那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欢碰瓷儿。
你们两个今天如果把这句话说出去,让他们知道了,以后文之清有什么事儿都会怪在你们两个头上!”
陆鸣忱不屑的冷哼一声,“我无所畏惧,就连我爷爷都说我是混蛋,我害怕别人怎么说我吗?”
“你不害怕的话怎么能让人逼着娶我呀?”
滕亦瑟撇撇嘴,以前她不敢提这事儿,现在重活一世,终于明白了,无所畏惧,为自己而活才是最重要的。
人生短短就这么几十年,你把所有的精力都浪费在别人身上,那自己呢。
是不是自己的生命就没有意义呢,有的时候活的自私点,也许能快乐一点。
“什么?陆鸣忱你不是说你和我妹妹是真心相爱的吗?你在我爸妈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屁话呀?”
滕凯瑞眉头紧锁,瞪着面前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