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傅清秋早就坐在一旁啃血球了,一边啃一边奚落他:“有这么疼吗。”
洗髓的时候小孩的反应也不过如此。
啧,真麻烦。
傅清秋忘了,这药,是能让一个昏迷的人反反复复疼醒疼晕好几次的上等疗伤膏药。
她收起血球,有些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面前:“看好了,我给你变一个小雪云。”
她爪子平摊向上,几乎是一瞬间,一朵软乎乎的云便出现了。
傅清秋抓住小雪云用力一捏,雪云似乎能感知痛感一般,发出了“呼呼”的声音,身体也随之往下落雪,直到被捏变形的身体恢复原状,它才停止落雪。
傅清秋将雪云塞到沈白墨手中,便丢下他去找白茗了。
不得不说,小雪云确实吸引了沈白墨的注意力,他新奇地捏着雪云,另一只手则去接它落下的雪花,玩得不亦乐乎。注意力被转移,痛感也消减了一大半。
痛感是消减了,就是苦了小雪云,“呼呼”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
傅清秋见白茗正忙着剖开狼的尸体,便没有打扰她,想着一会儿烤狼肉定要几根长些的木棍,便转身进林中寻找。
只是她找到的木棍,要么是脆的,一折就断,要么就是短的,根本没法架在火上烤。
傅清秋在吃上面很讲究,更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木棍,无法,她只能继续往里走。
合适的木棍……究竟哪里才会有呢?
她走着走着,一时没看路,脚下竟然被绊倒,然后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