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还没有回来吗?”
五条家本家大宅在五条悟房间外长廊静坐了一夜太宰治罕见和站在旁边守着,又或者说是监视他五条家仆从搭起了话。
在五条悟离开五条家后不久,他其实就从浴室出来。只不过那时他还沉浸在自己世界并没有注意等到他终于从“织田作之助”这个魔咒脱离出来时候才和山下五条悟一样发现,原来已经天亮了。
而五条悟……也一夜都没有回来。
望着天边不久前泛起一抹鱼肚白太宰治撑着地,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五条悟去哪了,又去做什么了其实太宰治心里大概都有个猜测。虽然他昨晚深陷一个极端情绪难以自拔可也没有错过从山下传来持续了接近一晚噪音。
但是……
那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五条悟要接他这个大麻烦,那就要做好被他拖累致死准备。
谁叫他没事要去做这个同情心泛滥烂好人呢?
太宰治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五条悟感恩戴德,活动了一下因为坐了一个晚上而变得有些僵硬麻木四肢便转身走回了五条悟房间。
五条家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够贫穷……
太宰治环视了一圈四周在房间角落捡到了昨天晚上五条悟随扔在那打发时间漫画书。
没有一点娱乐,就连丰富精神世界书籍在偌大五条家都几乎找不出几本。五条悟漫画除外更别说是像电视空调等现代社会产物了。除了咒术就是各种与诅咒相关东西……
该说
真不愧是一群脑子里只长了肌肉咒术师吗?
太宰治背靠着墙坐下,翻阅起了五条悟昨晚在他洗澡时用来打发时间漫画。
他现在活动范围太过狭小有限,想做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所以为了那些困扰他问题他还需要更多自由。
更多,多到不受咒灵这个身份限制……
自由。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太宰治垂下眼眸,用指腹轻轻地摩挲起了漫画书粗糙内页,做出一副正在认真看漫画模样。
而与他一门之隔外面鲜红太阳从天边徐徐升起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纱衣。
五条直子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五条家大门口眺望着远方。
从日升到日落,仿佛一座伫立在那雕像般,一动不动。
直到日暮时分,如血夕阳下,一长一短两道身影慢慢地朝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五条直子紧绷了一天身体才有了一丝不明显松懈。
“啊啊啊,我都说了没事,不就是一些咒灵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给我闭嘴。”
“我就不。”
“我又没做错什么!”
“没有做错什么?看来是我平日里太放纵你了,悟。在高专重新开学前,你都不准再踏出五条家半步。”
“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只要五条家还是我当家,你就必须要服从我命令。”
“切……谁要听你。上了年纪老人家还是早点下来休息吧!家主这个位置还是让我这种年轻人来。”
“再顶嘴一句,你活动范围就只有你院子。”
“哈?你这是在威胁我?”
“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吗?不就是一个星期不出房间门嘛,不出去就不出,谁怕你了啊!”
“哼……”
去元老院捞人五条家家主和再次被咒术界高层叫去问责五条悟一路拌着嘴从远处走了过来。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对普通父子。
“家主,悟少爷,饭菜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五条直子微微弯腰,向着两人鞠躬行礼。
走在前方五条家家主朝她点了点头,语气比起刚刚和五条悟拌嘴时要显得严肃了许多。
“麻烦你了,直子。”
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与他保持着半步距离五条悟,则身体稍稍后仰,笑吟吟对五条直子挥了挥报平安。
“对了,那家伙该不会还没从浴室出来吧?”
在路过五条直子时候,五条悟停下来不经意问了一句。
他前方五条家家主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对此五条悟行为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冷哼一声,一个人先迈进了五条家。
见状五条直子,这才回答了五条悟问题。
“在您房间。”
五条悟闻言,挑了挑眉,懒散地把抱到了脑后。
“爽得他啊……”
“我在外面挨骂受训,他一个人倒是在家休闲自在。”
“不行,不能就这也放过他。”
大概是越想越气,五条悟直接放下抱在脑后,冲进了大宅。
沉寂了接近一天五条家随着五条悟回归,以及他和太宰治之间吵闹声,逐渐被注入了一份早就随着时间长流而消失在这个古老家族活力。
五条直子收回了落在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上视线,慢慢地走进了五条家,并反关上了大门。
一个星期后
东京都立咒术高专重建完毕,提前放了半个月暑假学生陆续回归。
这期间,被五条家家主勒令在房间反思五条悟又一次被咒术界几位高层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