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似乎听到了二人心痛的声音。
“呃,或许我可以再做一点……点点。”阿鸢试探道。
“还不快去!”刘枭锐利的眼神扫来,阿鸢立马消失在他们面前。
自从阿鸢做了一顿饭之后,刘枭与姚琛的伙食都由阿鸢负责,只是每次做饭都由小圆子在一旁帮忙,倒是分担了她不少活。
“如何”刘枭一双厉目扫向眼前一身布衣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正气,五官端正,身姿挺拔,带着一股亲和之气。
男子蹙眉,又仔细给刘枭把了脉,神色越发困惑,“还真是奇了。”
阿鸢翻着白眼,就知道他们不信任自己,可是这样正大光明得来,不应该避开她吗
姚琛倒不以为意,“李神医,可是中了蛊”
李神医看向阿鸢,“小兄弟,这真的是你说的秘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倒是听说过。正是如将军这般症状。”
“还剩一味药材便可解毒。”阿鸢道。
“何药”李神医眼睛放光。
“蝎毒草。”
此话一出,李神医面色严肃,“这蝎毒草乃百毒之王,寻常人沾上一点便肝肠寸断而死。”
阿鸢似乎没注意到大家的异色,开口道:“神医说得没错,但您可知这秘蛊是世间罕见的蛊毒,乃需以毒攻毒方可解。这是其一。其二,这是我祖辈不可外传的秘方,除了我,这世间很难找到另外一个可解之人。将军若是不信,我可以命抵命!”
刘枭用深邃的眼眸地看了阿鸢一眼,幽幽道:“我信她!”
“将军!”他人想要劝说,却被刘枭不容置疑的面色给制止住了。
刘枭派人送来了千金难求的蝎毒草,阿鸢立马开始研制解药,只是制药在刘枭的营帐里十分拘束,时不时偷看对方几眼。
整个营帐内唯有她二人,对方身上的气势太盛,压迫感十足。尤其是背对着自己,那挺直的腰板,壮硕的身材,如泰山压顶般岿然不动,震慑力十足。
她忽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单是对方的体型也能压死自己。
“你不用管本将军。”刘枭翻开着兵法,因耳聪目明,想不注意对方都难。
阿鸢惊诧,刘枭背对着她,居然知道自己时不时看他,莫不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珠子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也不是。”阿鸢脸色窘迫。
“本将军是个赏罚分明之人,只要你安守本分,本将军不会亏待与你!”
阿鸢赶紧表态,“多谢将军,小子不会让将军失望。”
阿鸢知道要不早点完成,自己就要时刻待在对方的眼皮底下,日日面对着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那简直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提心吊胆的。
只是越紧张,越容易出错。
雄黄、蒜子、菖蒲、金蝉……阿鸢仔细看着煎成汤药的成色,不由得蹙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都快把自己的手指给扎成刺猬了。
“还不成”刘枭注意到阿鸢极力隐藏自己受伤的手指,目光一暗。每次对方都是隐晦地自己扎破自己的手指放血,对方以为自己没看到,其实在他的地盘,没有他不知道的。
阿鸢一脸苦涩,“原本以为不会出错,谁知做起来却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