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天性爱美,也爱攀比美貌,杨芙蓉只想把这方子占为己有。
阿鸢像是信了对方的话,“原来是这样。对了,我们去前面看看如何?”
前面挤满了人,里面的花木最是极佳,观看者数不胜数。
阿鸢看着杨芙蓉走进了人群中,便不着痕迹地带着玉秀离开。
“王妃,您可是要去哪里?”玉秀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方便表姐知道。”阿鸢回道。
按照如婉提供的消息穿街过巷,在一个小胡同处找到了王秀才家。
“有人吗?”阿鸢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却见房虚掩着,推开门一看,里面正好有一个老婆子正在洒扫。见人进来,却一丝反应也没有,兀自做自己的事情。
“老婆婆。”阿鸢喊了一声,老婆子依旧没听到一般。
玉秀蹙眉,连忙向前走到老婆子面前,没好气道:“你做什么?我们王妃叫你也没听到?”
老婆子被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吓了大跳,声音苍老惊讶,“你们是谁?”
阿鸢呵斥道:“不得无礼。”,随后走到老婆子面前道,“老婆婆,我们是来找王秀才的,请问他在家吗?”
老婆子睁大了眼睛,凑到阿鸢面前大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老婆子没听清!”
阿鸢恍然,原来是耳朵不好,怪不得没听到她说得话。
正说话间,阿鸢听到一阵激烈的咳嗽声,一个身穿布衣的青年男子扶墙走了出来。
清秀的面容,削薄泛白的唇角,深陷黯淡无光的双眸,消瘦的身材,给人一种儿郎多病不胜衣之态。
“吴婆耳朵不便,不知两位姑娘有何事找王某?”王秀才语气平淡,声音嘶哑气若游丝。
“我只是受人之托,把一封信交给王公子就走。”阿鸢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王秀才,见对方的气色不好,想起如婉所说的话,感叹,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便善意提醒道,“王公子,人活着才有希望再次相见。若是死了,那便什么也不是了。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为何还怕活呢?想必如婉姑娘也不想看到你如此。”
王秀才黯淡的眼神骤然闪过一道亮光,接过对方的信后,声音干涩沉闷,“多谢。”
阿鸢笑笑,“举手之劳。”
在阿鸢临走之际,背后传来略显沙哑磁性的声音,“在下王权之,多谢姑娘,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阿鸢嘴角上扬,并未回头,“妾身刚才已经说过,只是举手之劳,王公子无需放在心上。”
王权之看着阿鸢离开的背影,即便带着帷帽,妙曼的身姿,绝色的娇容可窥一二。整个幽州谁有如此春色,一猜便知。
王权之的眸色渐深,打开信封一看,削薄的唇角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笑意。
“公子,如何?”此时从对方身后探出一个小童来,模样稚嫩,却老气横秋。
王权之收起信,语气淡然,“因王妃之事,襄王延迟了回京城的时间,想必过几日便提上日程。你我早些准备就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