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七没想过特意留人在定国公府附近打听宋篱洛的消息。
他给她留下玉玦,就是告诉她任何时候她有事都可以找他。
这段时间他出了趟京,可也一直没有收到她找他的消息。
他以为,她近段时间在国公府混得挺好。
谁料到,他回京没两天,她就给他来那么一大礼有危险?
少年在沉思,几乎被他撸秃的狐狸不满地“吱”一声,忽地跳下马车。
很快,避过护卫钻进定国公府,跑到篱苑。
跑到宋篱洛闺房窗户外,踮着脚尖支起耳朵,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成霜,你说小姐为什么还不醒来?”青悠一瞬不瞬地盯着床幔下沉静如雪的少女,“大夫不是说小姐只是呛了几口水稍稍着凉吗?”
“既然没有别的毛病,睡到这会也该醒了呀。”
“这药喂下去都快一个时辰了。”
成霜横她一眼,实在受不了她的唠叨,才老神在在答一句:“大惊小怪。”
小姐还曾昏睡三天三夜不醒的,才一个时辰算什么!
“你不懂,这不一样。”青悠忧心忡忡地皱着眉头,声音隐隐透着焦灼,“大夫说了,她喝了药就该醒。”
之前昏睡那次,是小姐自己动了手脚。
眼下这情况才真正令人忧心呐。
成霜认真地考虑片刻:“你实在不放心,不如再去请个大夫?”
“说得有理。”青悠竟然没跟她抬杠,只叮嘱一句:“我亲自去请,你可要在这守好小姐。”
说罢,风风火火就走。
窗外,银雪敏捷地跃出围墙。
很快跑回马车上,举着爪子向燕十七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