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那两条锦鲤不是我家小姐毒害的。”
采蝉摊开一直紧握的右手:“我家小姐水面上发现这只药瓶,才靠近看。”
“奴婢可以作证,我家小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对大缸和里面的锦鲤做任何事。”
宋丽秀嗤笑一声:“她是你主子,你肯定维护她。”
“等等,二姐因一只空药瓶才靠近大缸,她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说?”
“反而藏着掖着?”
“你把空瓶子捡走,还偷偷摸摸藏起来这又是什么理由?”
宋丽秀困惑地扭着脑袋,视线不停地从采蝉和宋篱洛之间转来转去。
宋篱洛仿佛没听到她的咄咄逼人,仍旧淡定含笑默立一旁。
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走了过来:“这是老夫人的药瓶。”
顿了顿,眼角斜了下冰肌玉骨的少女,声音沉下去:“这药,是二小姐拿给老夫人服用的。”
宋丽秀仍旧摸不着头脑,只惊讶道:“咦,这可真是巧啊。”
“你送的药,你看见的空瓶子。”
所有人:“……”
傻大胆,这是重点吗?
“祖母,请大夫来验验这瓶子吧?”
院子似乎静默了漫长时光,又似只一瞬间。
宋月连神色复杂地瞥过采蝉手里的瓶子,犹豫着开口,“我们总得知道祖父留下这两条锦鲤,到底是怎么没的。”
宋丽秀愣了半晌,回过神后,脸色才渐渐变白。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喃喃:“二姐,你拿给祖母的药害了两条锦鲤?”
不然,为什么发现空瓶子,却让婢女偷偷藏起来,也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