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不是忘了,刚才大夫说过这里面残留的药渣与鱼料混合,极可能是导致锦鲤死亡的原因?”
“大夫,”宋篱洛扬着空瓶子,郑重问:“你刚才说里面含有一味不常见的药材,叫紫菀还说此药材通常是宫中药局才备有,对吧?”
大夫点头。
宋月连脸色白了白,没想到这事扯来扯去,结果却牵连到她头上。
眼睛一转,她冷声道:“二妹,虽然我不知道这瓶子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有一件事,可是大伙亲眼看见的。”
“采蝉是你的人,这个古怪的瓶子也是她捡了藏起来。”
她深吸口气,面色冷了下来:“我知道上次在侯府发生意外,你心里怨恨我可你怎么也不该拿祖父遗留下来的锦鲤来作伐啊。”
她深深一叹,“你这样,祖母该多伤心。”
“不,你知道。”绯认少女脆声打断她。
“还有,拿锦鲤作伐的人是你。”
宋篱洛轻笑一声,那笑声婉转动听,隐隐透出讥嘲的味道:“因为,你是采蝉的旧主你前两天刚替她烂赌的哥哥还了一笔赌债。”
老夫人的面色瞬间沉冷如冰,她冷冷扫一眼宋月连,沉默着没有开腔。
但她的神情,无一不诉说着对宋月连深深的失望、痛心和愤怒。
这就是她从小疼到大的孩子!
宋月连一下慌了。
“不,祖母,我没有。”她语无伦次替自己辩解:“祖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与楚翩他们联手陷害她?
还是没有替采蝉哥哥还赌债?
宋篱洛垂眸勾了勾唇角,又轻轻一叹:“祖母,这瓶子残留的药渣,除了紫菀还有一味药对患慢性咳疾的人十分不友好。”